并和官商合流,他们均未能避免,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生活幸福、振兴家门。
李德裕起身,走向殿中跪了下来,大礼参拜,“郎君不畏强权,将朝廷政局分析的如此透彻,李德裕佩服!老臣能为郎君分忧解难,实乃老臣之幸,更是我大唐百姓之福,老臣为陛下贺!”众幕僚纷纷起身跪拜,齐声附和。
李沂这下算是俘获了这些大臣的忠心,他急忙起身扶起众幕僚,“王傅您曾经说过,要做好政治,必须分清群臣的邪正。但您一直以来都是用是否依附宦官作为区别群臣邪正的标准,这我可不赞同,您的弱点便是保持着朋党积习,您自信正人不会闹朋党,这就使您不能及时发觉自己其实也在闹朋党。朋党积习使您不免凭爱憎用人,时间一久怕是积成众怒啊。
比如您荐举白相公,似乎不曾疑忌他们有朋党。可是,这样不加区别地一概排斥的做法,连不在排斥之列的群臣怕是也会感到不安,退避唯恐不速,纷纷远离中枢,这让朝廷流失多少人才,比如杜参军事,几次向朝廷申请外调,足见朋党相争,受伤害的人是很多的。”
“郎君教训的是!老臣如今已是孑然一身,自当站在党争之外任人唯贤!”李德裕拱拱手,虚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