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船竟也缓缓驶离岸边,慢慢地向湖心荡起,难道真如世人所说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漫天飞雪,湖心一点,这一点正是那一叶扁舟,舟上两人此番景色当真如同一副画卷一般。
“不必拘束,自便。”那名风流的男子摆了摆手手对邢霄说道。
邢霄闻言也不会惺惺作态,走到小舟中间坐下,拨弄了一下温酒的炭火而后提起酒壶给桌子对面的杯子倒了一杯酒,而后再给自己身前的杯子倒了一杯酒,而后再将酒壶架在炭火炉子上,两杯酒冒着腾腾的热气,尽是扑鼻的酒香。
“在下先干为敬。”邢霄闻着这酒香便已经满口生津了,邢霄缓缓拿起酒杯一杯入肚,只觉着这温酒入肚,唇齿留香,一股暖流汇入四肢百骸,嘴中的那股香味久久不断,环绕在邢霄鼻子嘴里仿佛全身都环绕在这浓郁的酒香之中,比起以前喝的雪中炎这酒更香更醇邢霄真未曾听闻过这般香醇的美酒了。
“既然如此作为主人也不能失了礼。”舟头上那名风流男子说道而后桌子上冒着热气和酒香的酒杯缓缓飞到此人手中,此人一饮而尽,将被子倒置空中示意杯中并无残余,而后杯子缓缓飞回了桌子。
“等我先抚琴一曲再与公子同桌共饮吧。”风流男子说道,此人盘腿坐于舟头一把琴凭空出现在其腿上,此人轻轻拨弄起了琴弦,一声优美静谧的琴音响起,回响在这个雪花漫天,空荡荡的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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