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调动二十一世纪“知识库”,驳斥司马来道。
“前辈不知,这女人甚是孤高,手脚砍去如同襁褓婴儿,可置于手间把玩,而且纵是便溺小事她亦须有求于人,其羞愤却又无可奈何,岂不是大大的有趣。”
“非也非也……”
二女听二人说的话题极为龌蹉,说话态度却都正经八百,倒像在研究什么技术问题似的,不禁向着赵欢投来复杂的目光。
赵欢眼神一扫,顿时感受到了两人的嫌弃,心里大叫冤屈。他自己也知这样讨论下去不是办法,突然灵光一闪道:“司马来,老夫看你也是我道年轻一辈中的翘楚,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误入歧途,奈何你脾性执拗,看来不拿出压箱底的本事来你是不会信服了。”
“喔?”司马来一奇。
赵欢拿足气势,恨不得自己便是独孤求败:“老夫横行江湖数十载,淫遍天下无敌手,所赖的正是这套自创的‘催魂大法’。有此法在手,老夫只需勾勾小手指,纵是再贞烈的女子也无不是自动宽衣解带,予取予求。老夫捉住美人,何时用过铁笼?真是大煞风景。”
“世间竟有如此精妙的法门?”
司马来眼前一亮,他虽然手段极多,采花的过程中却也不乏一些烈女咬舌撞墙以全名节的事,最后搞得只能败兴而归。若是能学到这套功法……一秒钟时间他便能想象得出数十上百的有趣桥段。
“怎么?你不相信老夫么?罢罢罢,这便演示与你。”赵欢扎一马步,两手握拳提于腰际,缓缓起势,先来一个白鹤亮翅,又装模作样地打了几动太极,一个野马分鬃来到两女面前。
白薇今天算是接受了浑话的彻底洗礼,初时听得面红耳赤,慢慢的凝神运功也不觉得什么了,只听赵欢司马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道这赵欢小贼真的好坏,而且竟懂得那么的……那么的……多。一个晃神只见他已来到自己面前,扎着一个极丑的马步,双手前后推于身前不住“发功”,眼睛却不停地向自己使眼色。
她方才专心运功,现在把听到的话略一回味,顿时花容失色。她知赵欢这是设计为三人脱困,可自己要怎么做?宽衣解带吗?她犹疑地看向孔瑶,谁知刚一转脸,孔瑶便将她的嘴唇吻住,一时舌齿交战,二女如蛇般缠为一团,无限春光旖旎。
赵欢蓦然瞪大了眼睛,重重咽了一口唾沫,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