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难听剑鸣,却似是欢声附和。赵欢将其拿在手中几个挥动,越发觉得此剑虽然形貌很丑,比重却很趁手,持握在手也很舒服。
赵欢嘴角一勾:“既是大凶之物,又是一个雌儿,不如就叫‘大胸器’如何?哈哈,哈哈哈哈~”赵欢不由为自己的淫才鼓掌,话一出口,手中短剑却是不平地巨震,迫得他连忙改口:“开个玩笑啦。”
“通体乌黑,倒是和《云风》中的那把相似,叫什么来着?绝世好剑?呀不妥不妥,好贱,还特么绝世好贱,这么贱的名字也不知编剧是怎么想的……”
“小欢!”
师叔鬼夏打断了他的逗比行为,低沉着脸郑重道:“其实,你师父还有样东西,让我最后给你。”
“喔?什么东西?”
“是一句话。”
原是师父的临终遗言,赵欢也郑重起来:“师叔请讲,徒儿定然谨记在心。”
“附耳过来。”
赵欢略做一拜,俯身侧耳走到鬼夏近前。
“你师父说……”鬼夏嗡嗡闷沉的声音从面具后面传了出来,“你师父托我带给你的那句话便是——”
鬼夏字音顿挫道:
“它,根本,就,不是,玉……”
“啊?”
赵欢乍听此语有点耳熟,好一番回忆,灵台之上却轰隆一道大地惊雷,看着师叔的假面良久无法言语。
鬼夏则仍继续传话道:
“……好徒儿,为师只能帮你到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