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急呢?还是……急着泡妞的急?”
“咳咳咳,当然是为了墨家义士着急,为了天下苍生而急,为了……呃那个……孔教习也劳累了一天,还是早早歇息去吧。”
赵欢本欲端起道学君子的面孔,但面对着孔瑶幽幽看来的眼神却再次招教不住,撂下一句正欲溜之乎也,却觉手腕突然被人从后面大力刁住。
赵欢一挣无果,随即腾身翻转,论轻功孔瑶却明显更胜一筹,几个过招之间便以单手将其双手控在身前。
女刺客芊芊擢素的致命玉指搭在脉门之处,不禁又是一番惊奇:
“你真的没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你想知道?”
赵欢挑一挑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嘴里却道: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可以直接问我啊。你不问我,我又怎么知道你想知道呢?你这说风就是雨的毛病得好好改改,不然再弄得像上次一样,可是着实不好。”
孔瑶脸上一红,自然知道他说的“上次”是“哪一次”,手上加力道:“不好是不好,倒栽葱坠楼的滋味想来定然不是很好。”
“哎哟,痛痛痛!”赵欢大声呼痛示弱,孔瑶却丝毫不见收力,他便又干脆露出痞相:“啧啧,人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栽个跟头咋了?再说,关键时刻某人不还是得出手相救,似乎很不舍得本公子栽跟头哩!”
两人争锋不下,孔瑶神色一凛然,忽然化作妖媚万千,一手提起赵欢的衣领,一手勾起他的下巴道:“期指是舍不得?这可口的小鲜肉呀,人家是非常、非常舍不得哩,来来来,快让姐姐咬上一口。”
孔瑶说着舔了舔晶莹润泽的嘴唇,身形慢慢朝赵欢压来,赵欢则是身心大窘,本想着对其耍以无赖,却不想弄巧成拙,忘了自己面对的可不是什么黄花闺女,却是以色杀人的骚媚刺客。
孔瑶运转媚功,勾人的眼神中似乎有着无限诱惑,赵欢忙紧闭双眼,一退再退,嘭地一声撞到了墙板之上。两人贴得已是极近,互相感受得到对方口鼻喷薄的热气。
“孔教习还请自重啊!”赵欢发出一声无力的抗议。
孔瑶瞧着他的窘相,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青葱玉指点向赵欢的心脏:“小心肝啊,小心姐姐今晚便去吃你!”说罢呼地一阵风般展身而去,留下一串咯咯咯的银铃之响。
原来是一队巡逻的带剑女婢恰恰出现,赵欢心有余悸,忙整肃形容,心里却想“若是这美丽的女刺客真亲了下来,我又会怎么办呢”,又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个奇怪的问题驱散。
赵欢招来青梅,命其找几名嘴严的婢女专门照料太史云央,又命工匠将这个房间的窗户以木条全部封死,只留一个进出的小门。他心知戒毒是个艰苦卓绝的漫长过程,想让云央恢复往日的风采,她和自己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自太史云央的房间转出,赵欢又来到了赵婷儿的居卧。
婷儿虽是丫头身份,却是灵毓的好姐妹,又担任着内府大总管的职责,所以住的也是在东跨院单独辟出的一个小小套间。
这里赵欢是第一次来,由一名婢女带路在前,推门只见婷儿安静地躺在榻上,房中竟是一个连伺候的人都没有。
“为何无人照料?”
赵欢的质问声中,带路的婢女赶忙跪倒在地,却依旧是缄默不语。
赵欢恍然忆起,自己与婷儿这丫头初次相遇,当时她为灵毓求情似乎也是这般情形。
他无心责罚这名婢女,但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已经猜中了七八:婷儿再怎么强势,在这公子府中也是婢女的身份,她性格孤僻怪诞,担任内府管事又颇为严格认真,想来人缘不会很好。她这一病倒,倒是不知多少人拍手称快,毓儿又去了签华阁请碧落姑娘,这唯一关心她的好姐妹一走,倒还有谁来管她的死活?
“婷儿姑娘是为我病倒的,你快去让青梅支派几个丫头过来侍候。”
赵欢向那婢女吩咐一句,想了想又再次叫住她嘱咐道:
“让青梅从新来的众女之中挑选几个脾气好的,再去找孔教习借岚音这丫头顶几天班,她的心细,原来又是大户小姐的贴身婢女,想来最是妥当。”
那名婢女听得满心惊疑:“听闻毓儿夫人先前便是家主的贴身婢女,因救了家主一命才被宠幸,擢升为夫人;方才听家主说这婷儿也救了他,又摆出这般大阵仗,也是要收为妾室吗?这婷儿做管事已是这般跋扈,做了家主的妾室还不得翻了天去?!”
赵欢见其呆立不动,呵斥一声:“还不快去!”
婢女吓得一个寒噤,连忙惶恐而去,这个世界末日般的可怕消息开始在仆役婢女中间不胫而走。
赵欢来到婷儿榻边坐下,起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体温正常。他稍微放心,对着昏迷的女孩道:“你瞧瞧你,谁叫你平时的脾气那么臭,现在病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