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黄种年轻人眼神如鹰隼一般,盯着蒋震开口说道:“如果你想回家,会有一个新身份,如果你想留在外面,自己保重。”
蒋震懒散的伸了下腰,在对方开口说自己任务完成的时候,他似乎眼神里闪过些茫然,不过很快,那点儿情绪就一扫而空,他对对方说道:“新身份,空白身份,合法身份,这两年多来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过多少个身份,甚至,就连我蒋震这个身份,都是你的,我都快忘了自己真名叫什么,像我这种人,没有回家的必要了,父母都不在,也没有老婆,我的这三十年,就是为了任务活着,接下来,我准备为自己活着,还有一些认识的战友,我还没玩够呢,你的这番话来的正是时候。”
“保重,以后蒋震这个名字就会还给我,你不再是蒋震。”这个年轻人的话语似乎少的可怜,与话痨的蒋震截然相反:“再见。”
“再也不会见了,除非我想对自己的祖国干些违法勾当,但是那不会发生的,我深爱我的祖国,不然也不会跑出来干这么累的差事。”蒋震说完这句话之后,突然在这艘船上挺直了身体,站姿如松,朝对方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下辈子再见。”
那个冷硬的年轻人,也慢慢站起身,对蒋震还了个礼。
两条船交错而过,蒋震慢悠悠的划着船回到了岸边,不远处的修道院仍然在阳光下散发着幽幽的蓝色,如同一个恬静圣洁的修女在那里遐思,寻找着与上帝对话的方式。
回到岸边,蒋震走到小镇仅有的一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维克多-亨特的电话:
“我自由了,来玩个大Party对那些老家伙们宣告我们的到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