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个发泄口了。

一旁的陈东升看了看杨素又看了看吴天，几番欲言又止。

纠结了几下，终于憋红了脸道，“不用了……我带杨素进去……”

吴天愣了愣，看向陈东升。

陈东升哆嗦了一下，还是鼓足了勇气，迎上吴天的目光。

杨素就大方地点了下头，然后拽过陈东升，率先走了进去。

吴天在后面露出一抹冷笑。

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就道，“这陈东升长本事了，竟然敢帮着外人！”

吴天就道，“那就连他一起收拾了。”

杨素带着陈东升一起进了vip厅。

厅子很大，上面还有两层是单独的雅间。

这里虽然也是公共席位，每个座位之间却相隔很远。

地上铺着光滑的木质地板，挨个摆着方方正正的桃木茶案，四个桌角旁都各自搁着一块织锦缎子的坐垫。

大厅的正前方垂着一面雪白的珍珠帘子，里面影影绰绰地坐着一个身段曼妙的女子，怀里抱了把琵琶，正悠悠地拨弄着琴弦，很有意境。

杨素两人点了一盏乌龙茶，吴天就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还特意挑了杨素他们邻座的位置坐下。

茶上来之后，杨素便问那上茶的服务员，“你们老板在不在？”

服务员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们茶坊的大老板不在，二老板出门办事，估计一个小时后到。”

杨素点了点头，却不知道这赵春雷是大老板还是二老板。

反正自己也只是来查看一下业绩，不需要太麻烦，只要有能做主的人在就行了。

便不再理会。

安安心心地听着珠帘后面传来的琴声。

吴天看向杨素露出不屑的笑声，“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