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尉迟夫人眼底精光一闪,白狗趴在锦榻上懒懒的说:“为何要有所谓?公孙家已无利用价值,嫁了黑家他们更是永无翻身之日了。”说着还打了个哈欠,它张开大嘴的时候,我看到了里面冒着寒光的森森白牙,居然让人不寒而栗。
尉迟夫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她站起来说:“你既然已经累了,那我也就回了。”
“夫人,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是既然进了尉迟家的门,就别再想着娘家,公孙家定然是要亡的,别白费心机了。”白狗摇晃着尾巴,一字一句的说得万般轻浅,但是尉迟夫人却是双手捏拳,看得出她极力克制着自家。
“知道了,我不过是帮雨墨问问罢了。”
“雨墨也只是一颗棋子,和你一样。”白狗闭着眼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