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南师范大学就销售二千多册,有人一次买了七本。
据说,在暨南大学,“《浪子情怀》发售还不到三天,不知道洛湃的同学就像外星人那样稀罕。”
连非学文的同学也自发组织洛湃诗歌讨论会。
据报道:在广州新华书店北京路门市部,《浪子情怀》已成为继“席慕蓉、汪国真诗集之后最畅销的诗集”。
这股热正向全中辐射,北京一家个体书店进了六千册还说“远远不够”……如今,第一版三万多册已售完,正赶印第二版。此热大有“燎原”之势。
三股诗歌热潮接连爆现,是中国文学史上空前的景观,但这决不会是绝后的现象。
后继者是谁?未知道,叶超也在期待,其实他也是一名才子,也可以写出一首首地好诗,可惜,心魔术的出现改变了他的人生……
叶超知道,他今生当不成诗人了,只能当一名浪子了,犹如诗人笔下的浪子一般。
诗人写了浪子,自己却只能当诗人而当不成浪子;而叶超呢,却是当成了浪子,没有当成诗人。
想当初,他也有一个当初诗人的梦想啊。
叶超记得,当年《浪子情怀》未正式出版,它的清样的复印件已在广州一些大学校里流传。1991年5月31日晚上,中山大学、华南师大、暨南大学、中山医科几十位学生聚会于华燕宾馆,座谈洛湃。因笔者与席热、汪热有关,而且是《浪子情怀》的作序者,所以被邀请参加。
会上,同学们对洛湃的作品尽情地各抒已见,还以举手方式进行“民意测验”,气氛很热烈争论中自然而然地将它与席慕蓉、汪国真的作品联系起来;大家认为应该给这类读者众多的诗歌定个名字,以便称呼。
有人提出叫“通俗诗”或“流行诗”,但马上遭到反对。理由是这会将它与“通俗小说”、通俗歌曲“、“流行小说”、“流行歌曲”等连系在一起而降了格。
因为它们毕竟是文学的最高形式--诗,其中很多作品,比严肃诗人严肃作品更为严肃,而且水平也很高。
同学们七嘴八舌举了一大串例子:席慕蓉的《长城谣》、《悬崖菊》、《千年的愿望》、《铜版画》、《忧思》……汪国真的《美丽的愿望》、《给友人》、《那凋零的是花》、《夏,在山谷》……洛湃的《黑蝙蝠》、《赏花》、《岁月》、《迷宫》……大家者认为这些诗毫无庸俗的脂粉与奶油味,不能与流行歌曲、通俗小说混为一谈。
有人提出叫“平民诗”,但也很快被否决。
“平民”是“贵族”的相对,“平民诗”意味它充满着平民意识,表现手法易为平民所接受,但未能包含“热”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