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是行动派,行动派!(2 / 4)

房里陪着她,端茶倒水照顾她。

在琳琅小的时候,不管是母亲去世之前,还是去世之后,二婶都非常疼她,爱护她,每次出国旅游给自己家里买礼物,都不忘给琳琅捎回来一份。

之所以现在琳琅和二叔立场对立心里会难受,那是因为两家人的感情原本就很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

晚上十点,琳琅离开医院回家。

夜里凉风习习,她一身裹胸小礼服,风灌进她的脖子,这就狠狠打了个喷嚏。

程嘉善以为她还在酒店,打电话来问她几时结束,准备去接她。

“我在医院呢,正准备打车回家。”

“怎么去医院了?”

“二婶病倒了,我来看看她。”

程嘉善驾车过来的途中,琳琅将佑礼的事跟他说了一遍,程嘉善也不发表意见,琳琅说了什么,他听着就是。

琳琅站在医院大门口,等他。

约莫半个钟头过去了,黑色商务奔驰停在医院门口。

琳琅一见那熟悉的车牌号,赶紧小跑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上车就又开始打喷嚏。

程嘉善不急着开车走,他转身瞧着琳琅,问她,“是不是着凉了?”

琳琅吸了吸鼻子,点头,“可能有点儿,回去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

“都什么月份了,还着凉?”

他这语气有几分戏谑的成分,琳琅一听就捏他的耳朵,“天要下雨,人要感冒,这是谁能控制的事情吗?”

“有道理。”

“快开车,我好困呐。”

程嘉善启动了车子。

路上,他问琳琅,“饿不饿,要不要在外面吃点宵夜再回去。”

“不要,我已经很胖了,以前的好多衣服都穿不了,我不要再吃宵夜。”

“你们女人是不是有神经?你们的审美有时候真的很畸形你知不知道?”

程嘉善难得发表意见,他一说,琳琅就抬手将他的脸推到一边去,“你不管!”

“好吧好吧,我才懒得管你。”

同一时间,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家庭战争再一次爆发了。

等等全身长湿疹,对于婴儿来说,这是很正常的事。

程嘉言是个有常识也懂科学的人,给孩子涂了医生开的药,静观其变。

但是郭母作为过来人,就想用她以前的老方法,拿了中草药给孩子洗浴。

可吓坏了程嘉言,虽然她也是第一次生孩子,但还是第一次听说未满月的孩子要药浴的,当场就拒绝了。

“我说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我可是孩子的奶奶,我这是为了他好!”

老太太气得不行了,觉得程嘉言完全就是难以沟通,她都苦口婆心说了好几次了,程嘉言听都不听。

此时程嘉言就坐在床上看电视,把孩子护在怀里,根本就不让婆婆碰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啊,上次孩子长疹子,你就在他脸上涂那个什么玩意白蛋白,我求求您了,别瞎折腾行吗?我都问过人家医生了,医生说你这完全是乱来!”

程嘉言觉得她做这个月子完全就是煎熬,一天天玩掰手指过日子,可是算来算去也还有整整二十天才满月呐,真是难过。

郭燕声一个大男人夹在母亲和媳妇儿中间,完全就是一块双面胶,里外不是人,左右为难。

眼看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愈演愈烈,他站在屋子中间咳咳两声,试图缓和一下屋里气氛,“那个,妈,不然今天就这样算了,人嘉言都说了,医生不让……”

“医生?医生懂个屁!”

郭母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单手叉着腰,另一只手指着郭燕声,“燕声我可跟你说啊,现在的医生的话可是只能听一半呐,不能全信你知不知道,妈把你和燕回都养这么大了,你们俩这么健康,还不是我那一套吗?”

程嘉言一听就忍不住冷笑,也没看她,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妈,您这是何苦来的,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怕累着自己,等等有我和燕声,还有月嫂,我们人手足够了,您到咱们屋里来,非但帮不上忙,这屋子里还显得拥挤呢……我真是头疼……”

她这话一说,郭燕声明显看见母亲的脸色又变了变,在新一轮的战争又要开始之前,他赶紧走过去扶着他母亲,“妈,您还是先回屋吧,这里有我就好,有我就好。”

“我可告诉你……”

“好了好了,走,我送您回屋。”

随着一声关门声,程嘉言靠在床头长长呼了口气,世界终于清净了。

她很后悔,当时就不该答应郭燕声到他们家来坐月子。

自己家里多好啊,阿行和露莎也在,荣总管也能把她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