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规定耕地是不可强占的)阻挠他们的建设,结果,悲剧发生了!记得那是一个风力极大的春天,父亲顶着料峭的春风,倚在刚刚立起的塔吊下面,阻止着他们的工程,母亲依偎在父亲的身旁,这里是他们祖祖辈辈生存吃饭的地方,怎么能说占就占了呢?
风很大,干枯的树木在风沙中已经是无法忍受。工地的负责人,听说是叫刘什么的,奶奶记不清了,曾经出来阻止过几次,无果后也就眯到办公室里躲避风沙。塔吊在风中摇曳着,摇曳着,突然倒塌下来……父亲推开了母亲,当场气绝身亡,母亲砸成了重伤,没几天也去找父亲去了!
秋子依的心志彻底崩塌,垂下头,软泥一样乖顺:“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宋雨浓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是市长的千金,活生生的像个市井泼妇,她依然那样美丽迷人,不过火药十足的表情挂在脸上显得那么不搭调,只听她反唇相讥:“……那得先问你?你心里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秋子依再次错愕,不由内心泛起刚刚平复的波澜:我都做了什么?这些日子,除了躲避还是躲避,难道躲避和忍让也会错吗?那天下还有什么公理,难道你们有权有势的就会欺负一个无父母的孤儿,算什么英雄好汉?对了,是女生。
“哼!”宋雨浓狠狠地白了秋子依一眼,愤怒无比,鄙视地说:“装什么糊涂?虚伪……”
宋雨浓撇下了这一句,就不再理秋子依了。
“哎呀,哎呀!”旁边一直忍耐的周琪儿已经无法压住心中的怒火,忿忿的窜了上去,戳着宋雨浓的鼻子就骂:“你个小贱人?抢了刘思尧不算,还要在这里耀武扬威,装什么高贵,市长千金就了不起,杀人不偿命吗?”
“……”
宋雨浓瞪起了愤怒要喷出火的眼睛,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一定把面前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剁成八瓣,这样也许才会消心头之恨。
“居然骂我“小贱人”,好无教养,真想上去把她嘴巴撕开,然后去医院叫郑叔叔给她的嘴巴全缝起来。”宋雨浓想着。宋雨浓没有时间和精力理会眼前冒出来的周琪儿,她只是冷静地转过头去,冷冰冰的丢下一句:“秋子依……刘思尧现在还在医院里呢!”
然后,她就独自离开了。
“啊!”秋子依惊愕的跳起来。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多亏周琪儿眼疾手快扶住了秋子依摇摇晃晃的身体,转瞬她像疯了一样奔出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