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然是!
柳依依却不得不虚与委蛇的陪笑脸,“王爷大度,肯定不会难为我一个小女子。”
“那可不一定哦。”,端木博眯眼,邪气的逼近,“本王要的,从没什么能逃出手掌心。”
柳依依吓的都忘了呼吸,步步后退的摊在椅子里,“……王爷,王爷是做大事的。”
“是啊,本王是做大事的。”,端木博并没有做什么轻薄之事,笑哈哈的坐到一边椅子里去,“说正事吧。”
柳依依擦擦额头冷汗,毕恭毕敬,“您说。”
这个三皇子,就是个神经病嘛。
好可怕。
“本王是代表母后跟你说话。先前交给你的事情,不用做了。”
她想的没错,真的不用做了,柳依依面上一喜,“皇后娘娘,是不是给我解药了?”
“想的美!”,端木博蔑视一笑,“那药稀有的很,你有幸用上了,什么都不做给你解了?世上有这么美得梦吗?”
兜头一盆冷水,泼的柳依依差点心灰意冷,“……那,小女子需要做什么,才能给解药。”
“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端木博也不卖关子,“柳丞相不是病了嘛,你去把神医找来给他看病。”
“可是,他在给翼王看病啊。”
“你不是说,你和神医已经私定终身了嘛,你爹就是他岳父,他难道不该紧着岳父吗?除非,那回你说谎!”
“没,没,没有。”,柳依依摇头如拨浪鼓,“我叫,我叫他就是了。”
“记住,不要让他去翼王那边了。”
“啊?那翼王……翼王不放人怎么办?”,没别的法子,她也只能这么说了。
端木博笑的云淡风轻,“本王不管,反正,你不能把神医拉到丞相府来,你的小命就玄了。一线牵,挺疼的吧?活活疼死,死相应该挺难看,哎,可惜啊。”
话说到这份上了,哪还有什么余地?
柳依依定定神,猛点头,“小女子一定把人拉到府里来。”
“那就好。”,端木博得意的哼了哼,“不用担心翼王府过来抢人,你那个神医和奇货堂堂主交往甚密,翼王也不敢轻易难为他的。”
“嗯,嗯。”
“让你那个神医把本事都拿出来,一定要把你爹治好。你爹才倒戈,还有事情等着他去做。”
“嗯,嗯。”
“不用怕,你爹已经是本王的人,你只要好好办事,本王自然不会难为你的。”
“多谢王爷。”,柳依依低眉顺眼的应着,酝酿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发问,“是不是做了这回,就可以给小女子解药了?”
“不要总想着解药,好好做你的事吧。”,说着话,端木博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瓷瓶,“你还有半个月的解药吧,再给你一个月的。好好做事才有命在,记住喽。”
“是,一定好好做。”
小脸煞白,更是我见犹怜,端木博心痒就伸出手去,勾了一缕头发把玩。
桔花残还是动手了,柳依依炸毛的跳到一边去,“王爷,王爷,您别!”
手指捻动着回味那绕指柔,端木博笑的多了几分猥琐,“想要解药吗?跟了本王,什么都不用愁了。”
“不…..不可能,我已经是神医的人。”
“本王不在乎。放心,本王也不想拆散你们。反正也不是完璧之身了,跟本王欢好几回,那个神医也发现不了的,你说是不是?”
无耻!
世上还有这么无耻的!
柳依依气的牙痒,唯一的理智压着她没有骂出口,“王爷,小女子不是那样的人。”
“呵呵,人各有志嘛。”,端木博没有紧逼,起身就走,“你可以慢慢想,本王等的起。”
耳畔带着热气的恶心话,直到那桔花残推门离去,柳依依还是没从那团恶心里挣脱出来。
如果可以,她真想把桔花残阉了。
握着药,瘫坐在椅子里,她更多的是担忧。
以前是太天真了,解药不是那么好拿的。
因为这个药,皇后一直牵制她怎么办?就算皇后哪天放手了,那个桔花残估计也不会放过她。
啊,好头疼。
怎么办?
“小姐?小姐?”
“啊,怎么了?”
红杏一脸担忧,“您脸色很差,是不是三皇子他…..他难为您了?”
“没有。”,柳依依摇头又点头,“他让我办点事情。没事,不是大事。”
“皇子找您办事?什么事啊,奴婢也可以出出主意。”
柳依依摆手,“你帮不上的。去准备马车,咱们去趟翼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