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署啊,而不是你呢?”宗爱挑衅道。
“我也认为如此。只是张太医比我年长,又无大错,想要代替他谈何容易!”丘太医却是自负了得。
“那丘太医怎么不想个办法拉他下来?”宗爱左右看了一眼,凑上前低声的说。
“这不是想不出来嘛,要不然他还能坐到这么久?”丘太医张狂的哼哼两声。
“我倒是有个办法!”宗爱终于道出了心声。
“哦!说来听听!”丘太医哪肯放过这种升官发财的机会。
宗爱附耳过去,两人悄悄说着些什么……
正月过了十五,拓拔焘在江边举行了封赏仪式。
又隔一月,乍暖还寒。
忽一日午后,拓跋晃呕吐不止,苦叫连天,之后昏迷不醒,病危在即。
前来的太医们检查了方子和残存的药渣,也说并无问题,大家皆找不出缘由所在。
得到消息的小新成和拓拔濬也连忙的赶了过来。只见屋里挤满了人,还不时传来哭哭啼啼的声音。两人径直走了进去,只看见眼前这个生命垂危的父亲,哑口无言,两泪纵横,伤心不已。
小新成精通医术,伤心之余便不禁去把了拓跋晃的脉搏。他只觉的自己父王的脉搏忽而时高时低,忽而若有若无,又忽而如翻江倒海之势,凶猛至极,又忽而如刀剑相交,两股力量争执不下……
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