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得到救赎与宽解的。”躺着的坦克雷德反过来宽慰说。
“呃,是的。再过十年,对不对?”劳尔说着,将双手摆下,在双膝上晃动两下。
这时,科林斯神庙殿堂前,高文立在那里,后面全是举火的军仆,英格丽娜站在他身后,也兴奋无比地俯瞰着下面城墙边的景象:上千名壮丁、军仆光着背,扛着木板,一节节,从科林西亚湾,直铺往那边的佩雷拉海道,接着许多女工光着脚,在上面踩来踩去,涂抹着油脂,到处都是燃起的照明的火炬,海湾里林立着船只的桅杆,而在四周的农庄间,属于梅萨迪尼家族的雇农佃户们正列着队伍,将各种骡马、耕牛朝着木板通道前牵扯。
“好壮观,高文伯爵。”英格丽娜不由得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