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可笑的悖论,我要到拉特兰宫接受加冕涂油,又要得德意志兰人的心。”
“其实冒点险,也不难两全其美我的陛下。”
“你是说真的按照先前我们和高文的密议来?”
“是的,我觉得现在的形势其实一片大好,塔尔苏斯发誓不会出卖背弃我们,托斯卡纳也正式和我们决裂,韦尔夫被他妻子遗弃,他的父亲(巴伐利亚公爵)必然会深恨玛蒂尔达而站在我们这方,并且在拉特兰宫的枢机团内部也有我们的策应——至于废立教宗,帝国也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既然先前已然分裂,那么为了真正永古恒定的神圣大业,陛下你可以接受麾下的教唆,也可以教唆麾下......”埃克哈德的提议已赤裸裸地充满了刀剑兵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