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他怒目道,“你若恨我,只管来取我性命。秦某人奉陪到底。”
他拔出插在甲板上的袖剑,递给贝洁舲,又指着自己的心口:“你只管朝这里刺,刺下去,刺狠一些!来呀,我们是该做个了断了!”
贝洁舲似乎被吓了一跳,接过了袖剑却又无力地让它重新滑落甲板。她张皇而虚弱地倒退几步,秦刀却步步紧逼,直到将她逼至船舷的栏杆。
“别以为我不敢……我真的会杀了你!”贝洁舲尖叫道,“你,还有你!”
她迅速地扫了林宝槎一眼。后者不为所动的站在人群里,唇角挂着一丝冷笑。
“真的,我会杀了你们,一定会!”贝洁舲叫着,突然转身俯向栏杆痛哭起来。
“有时候想想,她也挺可怜的。”第二天,琉璃想起夜里的精彩桥段,仍不禁发出感慨。
“叶先生说了,贝姑娘双颧赤红,眼底也有血丝,手心发烫而气短且促,是心火过炽导致的狂躁之症。”小堇也摇摇头,“要用地龙作引子煎药,还要用什么无根水,蟋蟀衣……一日三次,连吃上七八日就一定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