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兄,这时候想起后怕来了,晚了,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
广进财哭丧着脸道:“远程兄,这不是后怕不后怕的问题,只是我官小脑袋皮薄,抗不住呀!”
杜宪伸出手拍了拍广进财的肩道:“老兄,不怕,他丁谓充其量是个参政知事,没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咱们的后台也是铁硬的。”
广进财大喜过望的道:“那么,老兄,你能不能与我透透口风,咱们的后台是那个,这样我心里也好有个底儿。”
听了广进财的这番话,杜宪拉长了脸伸手点着广进财的脑门道:“我说老兄,你可真是白在官场上混了许多年了,怎么就不明白这里的规矩呢,个人有个人的圈子,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为妙。”
广进财一听心里一下凉了半截,原来这杜宪根本没把自己看做一个圈子里的人,只是暂时利用下而已,但事以至此,只好陪着笑脸道:“远程兄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杜宪带有威胁的意味道:“老兄,现在咱们两个人可以说是同一战车上的人,只有共进同退了。”
广进财道:“远程兄,这个道理我明白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想方设法抓住丁犍把柄的。”
杜宪道:“老兄,你能这样想就好,记住了,这次我们虽然针对的是丁犍,可是其目的就是打压丁犍背后的靠山丁谓,只要能将丁谓扳倒了,那以后朝庭里可就是我们的人得势了,到那时候你我也就可以飞黄腾达。”
广进财拍着杜宪的马屁道:“远程兄,常言道跟着凤凰飞是俊鸟,兄弟我就靠你了。”
杜宪得意的道:“话不能这样说,我们靠的都是上面的那棵大树,因此这次你老兄多卖卖力气,”
广进财道:“远程兄,请你转告那位大人,我一定不遗余力的将事情办好。”
杜宪点点头道:“好说好说,进财兄你放心,等扳倒丁谓后,一定会凭功行赏的。”
广进财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站起身来道:“那好,夜已深了,小弟我就不在些打扰,告辞!”说着对杜宪施了个拱手礼,走出杜宪的书房,快步走出了杜家的院子,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等杜宪赶出门想送送他时,广进财已经走出了很远。
杜宪不解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位老兄呀,走得这么快干什么呢!”
广进财走出很远才放慢的脚步,嘴里骂道:“他妈的,原来你们并没有拿我当自己的人看,那么我广进财凭什么充当你们的急先锋,得罪丁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