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罐子说着就转身离去,约莫小半个时辰后,从一巷子里钻了出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将一小袋子交给闫禹,笑道:“您给数数。”
闫禹粗略数了数,陡然间发现里面竟有八百金叶子,不禁奇道:“钱罐子,你不是说那飞剑只值七百吗?怎么又多了一百?”
钱罐子摇头笑了笑道:“收长剑的那人跟在下相熟,在下说了些好话后,他就加了一百,还道以后再有凡器的话,可以直接找他。”
闫禹笑了笑,收好金叶子后,望了一眼天极商会大门口络绎不绝的人流后,径直走了过去。
刚一进大门,迎面站着一排姿色颇佳的美少女,但见她们身着统一的橘红色霓裳衣,脸色洋溢着甜美的微笑。
见得两人进来,居中一美少女施施然走上前来,鞠了一躬道:“两位客官,可有需要奴婢帮忙的地方吗?”
不待闫禹说话,钱罐子连连摇手拒绝,表示自己随意观看便好。
在钱罐子的引领下,闫禹没一会儿来到盛放宝物的地方,朝里一望,瞬间被里面琳琅满目的各色宝物亮瞎了眼,许多宝物都是闫禹没见过的东西,眼生的很。
钱罐子似乎对此熟视无睹,径直朝前走着,没一会儿来到专卖炼丹炉和玄铁碎灵炉的十层高楼,朝门口一婢女打听了一番后,径直来到一窗口旁。
但见里间端坐着一约莫三十余岁的中年女子,相貌还算出众。见得有人走了过来,中年女子略带微笑的望了一眼钱罐子,道:“这位客官,想要买点什么吗?”
钱罐子摇了摇头,将手指向一旁的的闫禹。
虽说闫禹长的还算高,但是那柜台直接高过他头顶,中年女子根本就看不到闫禹本人。
见得钱罐子走过来不说话就罢了,却将手指向一旁的空旷处,中年女子脸露不悦道:“客官这是何意,难不成想要戏弄于我?”
钱罐子闻言苦笑一声,伸手一把将闫禹抱了起来,道:“他想要购买一玄铁碎灵炉。”
中年女子闻言仔细打量了一番闫禹,但见其瘦瘦高高,一袭朴素的蓝色菊纹袍,看其装扮应是出自平民家庭,嘴角浮现一抹嘲弄:“就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买得起这般贵重的玄铁碎灵炉吗?”
闫禹闻言眉头一蹙,这话听起来有些不对啊,似乎带有些许看不起的意味。转念一想,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了,敢情对方看到自己这身衣裳,误以为捣乱的来了。他对此也不在意,开口问道:“玄铁碎灵炉多少钱一个?”
“一千。”中年女子报了价格后,就直愣愣的看着闫禹,一副吃定闫禹买不起的模样。
闫禹暗自冷哼一声,二话不说从衣兜里掏出金叶子,一股脑丢在柜台上。
瞅得柜台上小布袋,中年女子心中暗自吃了一惊,目光不断的在闫禹脸上游离,却见对方脸色如常,根本不似有假。她迟疑了片刻,最终拿起小布袋数了数,数目刚好。
中年女子心中虽有震惊,但作为商人,只有有钱赚才不管你是大富豪还是乞丐呢。收好金叶子后,便笑着转过身去,给闫禹拿玄铁碎灵炉去了。
待中年女子离去后,钱罐子松了口气,脸带戏谑道:“闫神医,你身上这身行头,也该换换了,下次免不了还会遇到这种事情。”
闫禹尴尬的笑了笑,自来到这异界来,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哪有闲暇时间去想着装的问题。
正待开口说话,中年女子已然取了玄铁碎灵炉回来,朝闫禹笑了笑道:“这位客官真是好运气,这是我们店里最后一尊玄铁碎灵炉了。”
闫禹礼节性的朝对方回笑了一下,然后接过玄铁碎灵炉,准备跟钱罐子一道打道回府,却不曾想听得身后传来一大笑声:“张姨,给小侄来一尊玄铁碎灵炉。”
闫禹回头看去,却见一身着高贵的金丝绒袍少年出现在眼前,但见其十五六岁光景,有棱角的脸孔,带点儿野性的眼睛,倔强而自负的嘴,满身的放浪不羁,一脸的狂热与任性,其身后跟着两名年龄相仿的美少女。
不待闫禹走开,金丝绒袍青年一把拽开前者,站在柜台边上笑望着被称为“张姨”的中年女子。
张姨听得这话,脸露迟疑,片刻后指着闫禹道:“吴琦,你来的真不巧,最后一尊玄铁碎灵炉给这位小友买走了。”
“哦?”吴琦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失望,随即猛的一回头,目光如炬般横扫过来盯着闫禹,毋庸置疑道:“小家伙,你那炉子多少钱,开个价,老子要了。”
说着便朝身后一美少女使了个眼色。
美少女示意,根本就不在意闫禹是否同意,快步走了过来,朝闫禹手中的玄铁碎灵炉抓去。
眼见美少女抓了过来,闫禹欺身朝旁一闪,躲了开去:“对不起,我这玄铁碎灵炉不卖。”
“呦呵!哪里来的山野村夫,本少爷给你面子你竟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