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所以、所以你就这样看着我被攻击。」我低头思考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回应。
「这些花已经进化的同人一样了,只有在嚣张得势之时才有可能曝露弱点。这是下下策。」他抿唇回道。
「嗯哼,要是它从头到尾遮得好好的,你不等于看我去死啊?」我揉着方才被紧绕的脖子,耸耸肩。经过妖花这样一掐,骨头几乎快散架了。
冯心摇了摇头道:「倘若是你真有万一,我会帮忙的。」
「屁勒,我才不信!」我故作夸张的回应。
意思就是说这家伙,其实从关灯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屏着气,隐身在一边眼睁睁的〝观察〞妖花攻击我的过程,直到那花儿露出破绽才出手制服。我爬起身来,原地跳几下,将身上才残余的沙抖下来。
他无奈地笑一下,「还行?」
「嗯。」
有瞟了地上那摊散沙,扭头沿路回去。刚刚情况紧急又跑又冲的完全不觉得这条路有那么长,现在往回走才发现我们真的进到了洞深的处。
比照刚才的法子跳回到原岸,出了谷仓,重新回到光亮下后才惊觉自己全身上下全给花根勒得青一块紫一块,而没有衣服掩护的肌肤也磨出了多片血痕,在实际看到伤口后脑中才又有痛的知觉。
子车看我们出来,站在后院那里么喝,招呼我们进前屋里休息。
屋里空荡荡的的,只有边角一个挖地式的灶炉和几把干柴。
谦肴背靠着墙壁,脸色看上去好了些,不过嘴唇依旧很苍白。她撇见我无故多了一身伤,眼神充满歉意。
我微笑朝她摆摆手,表示没关系,谦肴点头紧闭着双眼......
片刻后,她将视线对上冯心苦笑一阵,说道,「我真是越来越像杨谦肴了,对吧?」
冯心与子车对谦肴的话没有多做回应,脸上什至没有任何涟漪,只是各自低头若有所思。
而回荡在四周的气氛......除了沉默就也只甚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