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站着有些疑惑;“公子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
“睡不着,可能是白天跟着公子茶喝多了。”正说着好像想到什么,又反问;“花药妹妹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走动?大晚上花药妹妹还是呆在屋里比较好。”
“店里的蜡烛快用完了,我去给小李送根蜡烛。你也知道,这客栈不大门口又朝阴,位置不算什么好地方。有些阴冷,没有个蜡烛留些火,对关节很不好。”
赫延让看着她手里的红蜡烛点了点头;“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客栈里会出什么事。赫延公子早些休息。”
“嗯。”赫延让点了点头,看着花药离开了。
回到屋里关上门,看着祁连哲坐在桌子旁看着手里的书转身就躺到自己床上,倒头就睡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了起来,“谁呀?”赫延让起身,刚拿开门栓欧阳敬云就冲了进来,祁连哲眼皮都不抬;“大半夜就闯进男子门房,成何体统?”
“孙姨出事了。”祁连哲闻言合上书
“你说的是花期姐妹关系很好的那户孙姓人家?”
“是。”
当祁连哲赶到时,看到裴芷汀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站着,而沈长陵正在测着孙姨的颈脉。
“尸体凉的很快,”看着她的尸体,沈长陵问起孙大娘;“你可知孙大婶之前可在干什么?”
孙大娘,一边哭一边发抖;“我不知道,我只是有些饿了,就让她给我去做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