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眼中倏地闪过一抹异彩,似乎有些意外。
唐晓棠更是玩味的打量了他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回阎小楼,十分好笑道:“你大哥?”
生生被人晾在一旁,仆役大为光火,恼羞成怒之下,便要用强:“姑娘……”
爪子还没搭到她肩膀,唐晓棠突然一侧身,单手攀住他胳膊,猛地往桌上一杵。与此同时,半根糖葫芦在手上挽了个花儿,照着他手背就穿了下去。
“噗”,细细的竹签直透桌面,殷红的血珠汇成一线,“啪啪”地往下掉。
仆役单膝跪在唐晓棠和阎春雨中间,盯着那几颗晶莹剔透的山楂,还愣了一下,然后才扯着嗓子,杀猪一般惨叫起来。
他这一嚎,饭庄顿时为之一静。周围那几桌客人发现异样,一个个都唯恐避之不及,“哗啦”一下让出场子。
就在此时,又一名仆从打扮的男人从暖阁里出来,站在门口,将看到的情况跟主人汇报一番,那个白脸公子就亲自出面了。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一个买醉的糙汉子,哪一个伤了他的家奴,完全是一目了然的事儿。
不由分说,兀自将黑锅扣在阎春雨身上,小白脸负着手,极其傲慢道:“在这丰宁县,还从来没有人敢管我的闲事。外乡人,你想怎么死?”
本就是个死人的阎春雨垂着眼,装聋作哑。疼得钻心的仆役却炸了锅,指着唐晓棠,咬牙切齿地嚷:“公子,是她,是这个娘儿们伤的我。”
唐晓棠小脸一寒,眼神倏一下冷如坚冰。
她单手搭着桌沿,对着那人缓缓俯下身去,一对小虎牙泛着冷光,森然笑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