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徐长老,你也真是的;刚刚我本来可以拜神光大师为师,学些琴艺;你为何要阻拦?
少掌门,走江湖还是谨慎些好。我们不知道神光大师的底细,就这么冒然拜师;确有不妥。
有何不妥?你没听到神光大师是要去幽明坛参加四坛论剑的吗?我要是能够拜入他的门下,想进幽明坛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如今可好,错失良机。
这一点,老夫真没想到。若是一开始就知道缘由,我绝不会去拦你。
我们好不容易守到炉鼎坛的一行人出了那个大炉子,一路跟来,哪曾想他们又钻进一个大鼎里去。我们在这江上守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碰到了参加四坛论剑的人吧,你又给放走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碰上一个。真是气死人家了。哼!哼!香儿用玉箫敲了两下船绳,撒撒气;又心疼自己的玉箫,急忙拿在嘴边吹了吹。
少掌门,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且再等一等,说不定还能碰上个,到时候再想些办法跟进去,也不迟;再不济,我们等他们四坛论剑结束了,回去的路上,再伺机下手,也成。
回去的路上?我们来的路上,不是没看到,他们十分警觉,戒备森严;根本就没有下手的机会。真把我惹毛了,我就像那个无赖说的那样,硬闯进去。香儿说了气话。
少掌门,可不能上头;自从掌门探到了一些炉鼎坛的底细,我们已经与他们暗地里交手了数次,每次都没有讨个好;这次我们也不抱多大希望,只是你硬着性子要试试江湖的深浅;这才跟着过来。掌门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保你安全,可不能任着你的性子胡来。这要是有个闪失,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活了。
徐长老本有个女儿,二十年前跟着一个人私奔了,从此再也没回来;香儿是自己看着长大,早已当做了自己的女儿;这里的感情,不言自喻;他万般不愿意让香儿有任何闪失。
香儿听到徐长老的劝解,任性的脾气也消了许多。
徐老伯,我那是说的气话。听你的,我们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