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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赶得上四坛论剑就好。
怎么,你还想他来挑战你不成?
师妹说笑了,我哪里是这样想。谁来挑战我,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你,可能是无......天随师弟;甚至可能是四坛任何一个弟子。
还是无鳌师兄舒坦,我看四坛弟子都在苦练,就你在这里闲坐。到时候你要是败在我的手下,那可真是个大笑话了。哈哈哈。
呵呵,好,我等着你来挑战。
那你可别看我长得美,就让着我;嘻嘻。
他默不作声,脸又红了一片。
突然,扑啦啦飞来一只巨鸟,落在了云霞身边;正是衔走上幽师叔酒壶的那只仙鹤。
那仙鹤有四尺高,三级飞羽霜雪一样洁白,泛着荧光;尾羽项前深黑,鹤顶一抹朱砂,长喙蜡黄;傲视前方,好不威风。
它引颈向天,鸣叫一声;接着单足而立,把长喙伸入羽下。
仙鹤师叔,来这里休息呢。云霞说道。
嗬......那仙鹤竟然应了一声。
哈哈哈,仙鹤师叔难道能听懂人语?真是神奇;我再试试,仙鹤师叔,你的酒壶呢?
那仙鹤似是已经睡去,并没搭理。
云霞师妹,别打扰上幽师叔的老朋友了。
我当是仙鹤师叔真能听懂人语来着,原来是个巧合。
无鳌此时拿起血痕,正要收剑入鞘,起身离去。
师兄,这就是上次四坛论剑,师公赐给你的那把血痕剑啊。
嗯。
你当时为何不选诛邪剑,而选了这把布满血丝的剑?
这把剑很疼。
很疼?
嗯,我当时持在手里,就不忍放下。
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拿起了,万一也舍不得放下咋办?
你说的太邪乎了,我就不信了,一把剑还能黏在手上不成?我倒要试试。
云霞把血痕抢了过来,持在手里,正反看了看,除了剑身正面布满血丝,其他也没啥新奇的地方。
师兄,这也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啊;喏,还给你。
云霞正要把血痕送给无鳌,突然,血痕剧烈颤抖,发出嗡嗡蜂鸣;她担心血痕脱手,暗运真气贯注剑身。
霎时,血痕发出一声啸吟,剑身反面又赫然生出一条红色血痕;那血痕也似是从剑阁中间生出,根部同样有小拇指那般粗细;沿着剑脊蜿蜒至剑尖,稍部细若发丝。
云霞眼中热泪夺眶而出。惊呼道:师兄,怎么会这样?
无鳌急忙把剑收回,插入剑鞘之中。
你也能感受到血痕的疼痛?
我不知道血痕疼不疼,可我的心,就在刚才,确实很疼。
不是你心疼。
那是什么?
是血痕告诉你,它的心很......
无鳌正说到这里,突然,他把云霞拦在怀中,抽出血痕向仙鹤腹前刺去;咔嚓一声,似是铁器相击。
只见一条黑蟒咬住剑身,垂在崖边。
那黑蟒见首不见尾;三角扁头,形似烙铁;颈部就有手腕那般粗,腹部必然有腿粗;蟒背可见茶碗大的黑灰花斑。
云霞偷瞄了一眼,又急忙捂住眼睛,钻入无鳌师兄怀中。
一旁的仙鹤,此时甩出头来,颈项向后一提,长喙犹如闪电一般啄向蛇头;登时火星四溅。那仙鹤蓄力又是一击。那蛇头瞬间被它啄出一个窟窿,当下那条黑蟒从剑身滑落,坠下崖去。
无鳌收剑入鞘,并未在意,剑身反面已经多了一条血丝。
那仙鹤,侧着头,望了一眼无鳌,之后把长喙在岩石上来回蹭了蹭,又伸入羽下。单足而立,继续休憩,似是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师兄,好大......好大.......
什么好大?你们俩在那里干什么呢?光天化日,不嫌害臊。
云霞忽听身后传来师父的声音,急忙从无鳌师兄怀里弹了出来,转身跳下岩石,走到师父面前,说道:师父,刚才有条大黑蟒,好大,好大的大黑蟒。得有我手腕这般粗。
玉玑子半信半疑,问道:在哪呢?
云霞道:坠到崖下去了。
玉玑子道: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不去练功?
云霞答道:是,师父。之后慌慌张张离开了。
无鳌这时从岩石上跃了下来,走到玉玑师叔面前,说道:见过玉玑师叔。
玉玑子满脸铁青,也不答话。
无鳌说道:玉玑师叔,若是没有事情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