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战士按住那个喇嘛,那个喇嘛怒道:“我有人命关天的事情要见哲不尊丹巴。”
林远心想:“现在的哲不尊丹巴根本就是我的傀儡。”可是他又不好明说,于是说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行了。”
那个喇嘛怒道:“你算老几啊,我和你说你能管得了事情吗?”
林远无奈地一笑,说道:“你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的脾气怎么还那么冲?”
那个喇嘛怒道:“老子出家以前就这样,到了寺院也是烧水砍柴,半句佛经都没念过,我们寺院的大活佛都说了,就是一条狗都比我有慧根,他宁可给一条狗讲经都不给我讲,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远见到这个喇嘛大大咧咧,一点都不像出家人也就罢了,而且还毫不在乎面子,一说话就把自己比得连狗都不如,觉得十分有趣,他笑了笑,说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就好了,我得看看你说的事情重不重要,要是不重要的事情,我就不能让你进去见哲不尊丹巴。”
那个喇嘛轻蔑地一撇嘴,讥笑道:“原来只是一条看门狗啊,也好,我就把事情给你说说,你听完之后赶紧夹着尾巴进去报告。”
林远心想:“这就是一个浑人,和他生气犯不上,而且这个家伙说话还蛮有趣的,我已经很久没有碰见这样的人了。”于是他笑道:“好好好,你说吧,听完之后我夹着尾巴进去报告。”
那个喇嘛说道:“我来自北面的金顶寺,我们金顶寺来了一伙俄国人,赶快让哲不尊丹巴来救我们。”
林远听见这话立刻想道:“俄国人可终于来了!”他急忙说道:“俄国人,是什么人?有多少人?在你们的寺院怎么了?”
那个喇嘛说道:“这伙俄国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挎着马刀,还有枪,可威风了,有一千多人吧,他们说要在寺院里休息,所以把我们的人都给赶出来了,这个天气我们要是没有帐篷在外面冻上一夜,我们年轻的还好说,那些老活佛恐怕就只能去给死狗讲经了。”
尽管是大敌当前,可是林远又一次笑了,他拿出通讯器,说道:“坦克一连,步战一连,立刻到北门口集合,我带着你们玩老毛子去。”
林远下完命令就坐在城门口的沙袋堆上等着,那个喇嘛见到林远没有动弹,生气地说道:“你快点进去报告啊!”
林远一笑,说道:“不用了,我这就带人去解救你们那些人。”
喇嘛吃惊地说道:“你有那个本事吗?”
就在这时,十几辆载重车发出震耳的轰鸣,从城门里面开了出来,把喇嘛都看傻了,他问林远:“那些都是什么东西啊?”
林远呵呵一笑,说道:“打老毛子的东西。”林远上了一辆载重车,对喇嘛说道:“上来吧,你给我们带路。”那个喇嘛犹犹豫豫的,没有立刻上来,林远嘲笑道:“怕了?”
喇嘛怒道:“怕?怕什么?谁怕谁是死狗!”说完蹭地一下子钻上了车,一个没留神,“砰”的一声撞在了驾驶室的门框上,额头上顿时起了一个大包,林远一笑,问道:“说吧,你们的金顶寺怎么走?”
喇嘛用手一指,说道:“往那个方向一直走就到了。”
林远问道:“需要走多少时间?”
喇嘛说道:“我骑着快马走了一个时辰,你这个大家伙看上去又大又笨,怎么不得走两个时辰……”喇嘛话音未落,驾驶员就踩了一脚油门,车顿时加快了起来,喇嘛就觉得自己被一股怪力狠狠地压在了车座上,然后就觉得自己屁股下面的东西飞快地动了起来,喇嘛急忙改口:“你的这个大东西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林远一笑,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个喇嘛说道:“我叫丹吉。”林远点点头,载重车一路前行,林远举起手中的望远镜,只见远处伫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寺院,寺院的屋顶闪动着金色的光芒,林远心想:“难怪要叫金顶寺。”
林远又看到寺院前面的空地上,有一群喇嘛或坐或站,林远指着他们问丹吉:“他们就是你们寺院的人吧?”
丹吉点点头,林远然车队停下,坦克和步战车下车,然后做好战斗准备,自己带着丹吉和两个战士,走到那群喇嘛附近,那群喇嘛里走出来一个年长的喇嘛,足有七八十岁,丹吉介绍道:“这就是我们金顶寺的大活佛。”
蒙古人信封的黄教是藏传佛教的一个支派,这个支派里,寺院的掌管者就是活佛,那个活佛走到林远面前,双掌合十,问道:“请问您是?”
林远笑道:“我叫林远。”
活佛没有什么反应,丹吉却惊讶地说道:“林远?你就是东北三省总督,把日本人和俄国人都给打跑的林远吗?”
林远轻轻点头,丹吉抬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说道:“有眼不识泰山,林帅,您可不要怪我。”
活佛惊讶地问道:“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