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原谅我好不好,好不好。”
容怜儿越发激动了起来,两只手紧紧抓住赵瑾言的胳膊不断摇晃。
赵瑾言却是一如既往的冷睨着她,想着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戏。
若说是真情流露,她是不相信的,欲拂开容怜儿的手,哪知还没用力,就见她猛的跌落在地下,“姐姐,我肚子好疼,好疼好疼,你恨我伤害我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连累我的孩儿,他也是你弟弟啊!”
倒把赵瑾言弄晕了,她可是什么都没做。
便有一人从内室里出来,焦急的将容怜儿抱到床上,一番嘘寒问暖,还是不放心,只得又请了府医进来。
将这些都安置好了,再转过身来,却是完全变了一个脸色,端起桌上的砚台看都不看便朝着赵瑾言的头上摔去。
黑色的墨汁顺着侧脸往下滴去,直滴得满身都是,狼狈极了。
点点嫣红逐渐有扩大的趋势,又形成水柱一般的形状,滴滴落下。
墨水同着血水混合在一起,越发由狼狈变得狰狞。
如玉惊诧的睁大了双眼,连忙拿着手帕要给她擦,赵瑾言挥了挥手,拒绝了,她要记住这痛,来自于他的父亲亲手给予的痛。
她薄唇微抿,直视着自己的父亲,这还是自清醒以来第一次看到父亲。
前些日子大病,她听说父亲未曾去看过一次,便是醒来之后也没有。
诚然父亲是个有些传统的男子,向来认为女人是点缀,只如今怎地就这样紧张怜儿呢。
有差别也不需要这么大吧,真是可笑极了。
本就压着怒火的赵海栗看到赵瑾言这样的表情更是愤怒了,手指着她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狠心的女儿,竟想置人于死地!更何况还是怜儿这样心善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