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上口,不由得赞叹。
“什么好诗?写的啥意思?”胖子急了,他完全看不懂,别说看了字都认不全。
好歹田伟伟还上过小学,他倒是能把这首诗读下来,但他可猜不出来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往落款处看看了,又发现了四个字“午夜来见!”田伟伟拿着这张纸来回的翻看,他琢磨着:是不是这些诗句跟这张纸的正面几张图有关?怎么解释呢?
他正琢磨着胖子着急了,把那张纸一把抢了过来:“拿来,我看看!”胖子手里拿着这张纸也是反复的琢磨。
“靠了!什么呀这么?明知道我小学都没毕业,还整这事儿!还午夜来见,我去哪见呐?见鬼去呀?”胖子越来越不耐烦。
“胖哥,你别急!咱俩在琢磨琢磨!”田伟伟劝着胖子。
“这啥呀这是?怎么琢磨啊?给给给,你琢磨吧,我大老粗一个,没上过几天学,还弄这个......”胖子劳里唠叨的埋怨,很是没有耐性的从床上坐起来,点了一根烟去外面如厕了......
田伟伟也头疼,自己背着双重身份,感觉跟间谍一样。心里想着:如果要是背叛了公安局那边跟这帮匪徒一起混,那自己恐怕也活不了多久,就凭他们心狠手辣的那股劲不一定哪天把自己玩死。还是好好的跟公安那边配合吧,争取戴罪立功弄个无罪释放,可他们这伙人若隐若现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这首诗和前面的几幅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田伟伟真琢磨不透,但他必须得不停的想这首诗的解法,要不然没等警察抓住那帮匪徒,自己先驾鹤西游了!
“想出来没啊?”仓库的门被胖子拉开了,胖子嘴上叼着烟,一手提着裤子,大脑壳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锃光瓦亮。
“胖哥,我真想不出来!要不你给大哥那边去个电话问问,别搞错了我们俩都得遭罪!”田伟伟善意的提醒胖子。
“嗯!”胖子提完裤子只是嗯了一声,便拿起手机打电话,可一连打了几次都是关机,这让胖子十分恼火:“他妈地,就知道下任务,任务是啥都不知道,执行个屁!睡觉睡觉!”胖子很是不耐烦的躺到了床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上了呼噜......
田伟伟见胖子的举动很是无奈,不过他对这这张纸上写的诗和图也没有任何办法。想来想去,他也躺下了,隐隐约约中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见有一个穿着一身白衣的男子站在仓库门口向他招手,他起身跟着这个白衣男子向着一块墓地走去。走着走着忽然出现一片大雾,云雾缭绕之中有着一块大大的墓碑。墓碑出现后,那名白衣男子忽然消失了,那块大大的墓碑自己像长了腿一样悬在半空中向他飘过来,田伟伟猛然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出一身冷汗......
他坐在床上大口倒着气,回想着刚才梦里发生的事情。心里想着:白衣男子要向我提示什么呢?他想想便觉得可怕,白衣男子不会是传说中的白无常,带我进入那个大大的墓碑,好所我的命?想着想着田伟伟一低头,把刚才掉在地上的那张藏满任务的纸捡了起来。
忽然间,田伟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梦中的白衣男子的打扮是古人的一种打扮,那块大大的墓碑上写着自己看不懂的字体,不过古人对诗词的读法是从右往左、从上往下读,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田伟伟豁然顿悟!
“流秋阔牛......”田伟伟按照古人的方法读着这首诗,当他读到最左面一列的时候一切真相打开了“大觉山后山水洞石门见!”田伟伟顿时满满的吸了一口气,得意忘形道:“好啊!好诗!”
这四个字一从他嘴里说出来,给胖子弄醒了。胖子通红的眼睛,从床上摸着了一个旧电视遥控器,对着田伟伟就撇了过去:“你妈,你有病啊?不睡觉,还他妈好诗呢?你猜得出来吗?大不了陪你一块死!”胖子很是恼火的看着田伟伟。
“胖哥,我知道任务是什么了!”虽然,被胖子拿遥控器丢了一下,不过田伟伟依然在兴奋当中,他感觉自己太有文化了!
胖子一听,怎么着?知道任务了?赶忙起身走到田伟伟跟前,拿过来那张纸:“你给我说说,这诗是什么意思?”
“胖哥你看,如果我们按现在的读法根本读不通这首诗的含义,如果我们从上往下念呢?大觉山后山水洞石门见!”田伟伟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出来,胖子也一下顿悟了。
“我靠!真是好诗啊!看来打哥很有文化,你小子行啊你!”胖子说完用拳头怼了一下田伟伟的肩膀,他自己也兴奋的不得了。俩人在这间仓库里哈哈大笑起来......
2001年6月29日夜22点,胖子和田伟伟从仓库里出来,开上那辆半截美汽车,奔着大觉山后山去了。车子进了山路一路颠簸,胖子在车里一个劲儿的抓痒痒,田伟伟则一路开车。车开到大觉山山脚下已经不能行驶,两人便弃车而上。
田伟伟的身材还是很轻盈的,爬个山对他来说根本不叫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