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从今以后不欺负韩宁和这位壮士,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如果违背了老子说的话,”某人咬牙切齿,“第二天脸上就爬满蚂蟥。”
“好的,乖。”无视被逼迫的傅哥,韩子墨把已经出来一半身子的蚂蟥倒回了瓶子,再重新装进包里。
“走吧。”她对韩宁说道,小小的身子此时却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就像是,,
韩宁蔫趴趴地爬起来,身上火辣辣地疼,不过好在他皮糙肉厚,过个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
眼睁睁看着韩宁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走远,傅哥一句话都不敢说,十年来第一次踢到铁板,要怎么憋屈就怎么憋屈。
韩子墨背着花仙子小书包,哒哒地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步挠的人心痒痒,空气中飘散的话语让“乱鸡窝”红了耳根,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多年后他回想起那句话,脸上还是会止不住泛起丝丝笑意。
那女孩稚嫩的声音,她说:“我觉得你没有刘海还是挺好看的。”
话说一楼的幼儿园在楼上的蚂蟥事件中也同时变得乌七八糟。
自古红颜多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