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治疗。”
看到这个,葛文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反复回荡:“感冒,感冒!”
一个感冒闹得和世界末日一样,葛文真是一点都不理解,转念一想,医疗技术不发达的时候,流感好像真的很危险。
知道了解决方法,葛文心里一下子轻松了许多,感冒药而已,虽然自己确实找不到,但是可以兑换啊。
看着一感激值两百盒的复方阿司匹林,葛文觉得这些患者很快就可以脱离苦海了。
欣喜之下,葛文连忙向镇外冲去,但是余光却瞄到了病人们失望的表情,可能他们以为葛文是忍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所以落荒而逃了吧。
这种误会当然不能持续下去,葛文停下脚步,自信的大吼道:“大家先别着急,我已经找到医治你们的方法了,我现在出去,是要和都统商量具体的步骤,你们很快就能解脱了。”
“真的吗?医士,我们真的可以活着出去吗?”一位怀抱着孩子的妇女不敢置信的问道,同时又痛哭不止,像是在发泄这段时间的绝望与悲伤,她的丈夫两天前没有撑住走了,此时她多希望丈夫能和自己一起听到这个消息。
妇女的哭泣像是一个连锁反应的开端,剩下的人紧接着也都痛哭起来,那些连哭都没力气的人也忍不住哼哼了两句,眼角滑落了几滴泪水。
此情此景,葛文的兴奋也渐渐消退了,治好的是人,治不好的是心,还好人本来就是种强大的生物,况且还有时间能磨平这一切,他希望面前的这数百人此后能走出阴霾,重获新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