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就不叫钟珍。我跟你姓朱,你这头猪......”
语无伦次的骂声一直持续了一柱香的功夫,其中还有不少地方连她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朱子陵一脸哭笑不得,这种时候钟珍竟然传来一张咆哮符,幸好没说什么露馅的话来。
竟然用了十几年才发现,真不知她是精明还是糊涂。不过以他对钟珍的了解,倘若是她关注的事,很难骗得了此人。如果是一些无关要紧的小事,恐怕得要许久才能发现。
他转头对那几个修士很尴尬地笑了笑,“我家珍妹其实一向很温柔的,这不,哄她吃了一粒驻颜的天香鸳鸯丹,似乎有点不高兴了。其实她真的很温柔......这种丹药吃了几百年都不显老,还浑身香喷喷的,特别好闻。”
其中有一名金丹修士倒是听过这种丹药,据说女修们极其喜爱,却不知为何朱道友的道侣却会发这么大的火。
他面带同情地看了看朱子陵,心想什么温柔的珍妹,纯粹是此人想多了。
骂人骂得如此凶残,根本就是个泼妇,他绝对是将一朵喇叭花当了牡丹花。姓朱的一副面团似的性情,回去之后肯定要倒霉,听那女子的口气,似乎本事比姓朱的要高,这床头床尾的,定然每次都是被打得头破血流。
不过他转念一想,朱子陵似乎等不到回家了,今天就得交待在这里。等下杀了蚕母,也就是他的死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