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手中理了一半的衣物,提了墙角跟的双翅刀,走出了这个小队的门,连拐了几个弯以后,才被穿堂风吹醒了脑袋。。
一个男人在末世里生存还要掂量着过日子,更何况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姿色上佳的女人,在男权横行的年代里又如何能把握得住自己的命运。
自己无端发这脾气是做什么?非要拿着文明世界小男人价值观,来要求一朵能在荒漠里盛开的带刺玫瑰吗?
真是可笑!林郢狠狠地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突然发生的亲密关系让林郢自己都处于迷糊状态,就像他开始时所问的话,恰恰是所有男人的软肋。
一次只当玩笑,第二次郑重其事,怕是再难挽回了。
急忙转身想回去,但才发现自己闷头走路,也不知道拐进了哪个胡同口。这些房子建得杂乱无章,就算在白天也分不清楚,在漆黑的夜晚就更无处可寻了,林郢不得不承让,自己真的迷路了。
……
柳凡烟趴在桌子上痛哭,园长告诉她,能将屋子收拾干净的男人一定要紧紧地抓在手里。但却没跟她说,这样的男人会在意一个女人的前尘往事,并会因为这样的往事跟她一刀两断。
这是最让人犯呕的行为,就像那个亲手把自己送到肉鸡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