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案来解忧了。
在舞台上劫走白桦的舞女,那是扫了白桦的面子;抢了舞女,一夜半天仍不见赎金,那就是在动白桦的里子了。面子事小,里子事大,破了白桦的规矩,总是要付出应有的代价的,不然他们这商团还凭什么游走四方。
早上有殷在的陶大供奉托人带话,要保那持双刀的年轻人,可惜里子里的东西,仅仅只靠陶大供奉的脸面那委实是不够的。
“查出他们的去向了吗?”高桥申对着阴影说着话。
看不到人,却能听到声音,声音嘶哑而阴冷:”四个人,两男两女,开着带有灰狼标志的四轮皮卡,于今早离开。”
“该动用一下白桦的人际网了,每年白赠出去的银钱总不能白花了吧,你去去通知个站长,把这四个人的资料传给各基地,让他们千万留心这几人。”
“是!”
黑影仍旧没什么变化,但“是”
字说完以后,整个房间明显地明媚了几分。
高桥申眯上了眼睛,用不了三年,他必从他父亲手上接过白桦的最高领导权,他可不希望商团到了他手上仍旧是那些上位者的一条狗。
“该死的古武者。”从后腰上掏出一把手枪,对着大门连开数枪后,才算是散去了胸口的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