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聪明人总喜欢办糊涂事,不是么?”我平淡着说。
对方说:“你办了什么糊涂事!”
我说:“不是我,是她?”
对方说:“她?”
我说:“莉夏。”
对方说:“她怎么了?”
我说:“她的东西在我手里。”
对方语气凝重起来:“你…你有什么要求。”
从他的语气判断,我的推理不错,莉夏偷取了组织的某样物品,而那样物品对组织而言异常贵重。
“见面,今天XX时间。XX地点。”
对方低着嗓音说:“你要知道,组织内的成员是不能私自见面的,一旦暴露身份,便要杀死对方,即使对方是同为组织内的成员都不行…”
我冷笑:“你认为是组织的规定重要,还是我手里的东西重要?”
对方沉吟片刻:“好吧,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哦?什么要求?”
“我只希望你一个人来。”
“好的,我答应你。”
一个小时后,约定地点。Boos出现了,是个有些秃顶的男人。
说实话,现实中的他,并没有电话那端有威严。
秃头男负手而立,不怒自威,淡淡地说:“我要的东西呢?”
“在这里,你靠近点我就拿给你。”我的语气同样平淡。
秃头男笑笑,当他行走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手枪已顶住了他的脑门。
“你…你想干什么?”秃头男声音发颤,从他那双满是精光的眼睛中,我看到了莫大的恐慌。
“要你的命。”
“为什么?”
我浅笑:“哼哼,为了我自己活命,所以我必须要了你的命…”
砰!
结束了。
我叹了一口气。
秃头男作为我的直系联系人,他是知道我组织身份为数不多的成员之一。除掉他,也便除掉了自己隐患的威胁。
可光是这样还不够,组织的力量是庞大而又恐怖的。
只要组织想杀我,它可以用尽一切办法将我这个世界抹除。
所以我只能逃,永无天日的逃,没日没夜地逃。
同样的,逃命的不知我一个人,莉夏也同我一样是亡命之徒。
我们相依为伴,虽然只能在晚上相见,可扪心自问,与她相处的这两年,是我人生中最快乐的两年。
没有阳光,我也不需要阳光。
没有未来,我也不奢望未来。
只要心爱的人在身边,最难走的路在一起。
那么最痛苦的旅程,也可以看作最幸福的经历。
为了躲避组织对我们二人的追捕,我们每天白天都要外出刺杀组织派来对付我们的杀手。
这两年间,死在我们手下的生命不计其数。
我与莉夏就是用这些死者的尸体,筑成我们坚不可摧的爱情堡垒。
我与莉夏蜷缩在这不见天日的堡垒之中,苟且偷活。
…
莉夏起床了,比往常还要早。
莉夏说:“我要出门了。”
我说:“好。”
莉夏说:“我今天可能回来的比较晚。”
我说:“好。”
莉夏说:“我…我今天可能不回来了。”
我腾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你…你不回这个家了么!?”
莉夏的眼中突然含满了泪水:“家…我们何曾有过家。”
莉夏勉强挤出一丝惨笑:“呐,无常,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的身份,我的目的,还有我的秘密?”
我摇头:“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我怕秘密一揭晓,你就会永远离开我。我宁愿这是一场梦,一场永不会醒的梦。”
莉夏低着头沉吟:“你不怕我骗你么?”
我揉揉她的脑袋:“不怕。”
莉夏说:“要是我真的欺骗你了怎么办?”
我愣了下,然后轻声对她说:“你真的骗我,我也不怕。错的不是你,而是我。说谎的人没错,而我相信了你的谎言,便是我错了。”
莉夏走的时候,天是晴色,等到傍晚时分,天气已黯淡下来。
期间,我的屋子附近出现了两个黑衣男子。
通过我的观察,他们是组织的成员。
我悄无声息地处理掉了这两个男子,随着日子的积累,让我养成了敏锐的神经。
那些组织里的成员站在那里,我就感受到了对方对我的威胁。
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