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许久为召唤您回城,想必是有极其重要之事。”
河间王笑了笑,“有些事情,重不重要,关键要看这件事情知乎于谁,剑指于谁,得益者谁,受难者谁,其行有道,我亦是王!”
说罢之后,用辫子在抽打了汗血宝马一下,高呼一声,“驾!”便扬长而去。
李含一头雾水地站在那里,“谁说你不是王了,你当然是王。”
——
且说那卫瓘进了汝南王府,见了司马亮。
“我在府院门口遇见了他。”
“是呀!他刚刚离开府邸。”
“许久未回来了,这河间王貌似又成熟了许多。”卫瓘感叹了一句,“这些年在边疆辗转,也算是为难这河间王了。”
“本是雄才大略之人,奈何只是庶出,这楚王要是心智及他半分,也不会为那妇人所用。”
“不过,恕老臣直言——”卫瓘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以王离王之计,河间王可听得入耳!”
汝南王点了点头,“似乎记在了心里。”
“不过,恕老臣老眼昏花,总觉得这河间王心机颇深。”
“这河间王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确实心思极为缜密,多异于常人。”
“如果这河间王并不依你我之计行事,王爷可有更好的打算?”
汝南王说道,“既是棋局,难道只靠这一枚棋子,总还有其他可用。”
“老臣今日前来,正是有一事相议。”
“何事?”
“你我又多了一枚棋子。”
“哦?是何?”
“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