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还带着一声“嗯——叭”响音,看到平纬傻了的神情,就一笑,很灿烂、很明媚、很开心的样子,又转身跑走了。
平纬怔住了,抬起右手的食、中指,一个劲地摸搓着、品咂着,眼望着远去的平傃,一脸的甜蜜笑意。
他刻意或下意识品咂着这份蓦然而至的情意,心头很温馨。
直到平傃准备去吃早饭的时候,还看见平纬就是这样一副神态。
她的脸羞红了,心下想,我的天呀,幸亏刑警小伙子们还没人起床,没看见,否则,不知道会闹出怎样的笑话言辞来呢。
平傃有点赧色地来到小食堂,要了一花卷一碗豆浆,一鸡蛋一碟小菜,埋头吃起来。
窗外,满是灿烂阳光。
突然,一个刑警跑进来,对着平傃叫道:
“平支队,今天早晨,在通海内环路黄帝里放射线高架桥上,发现一辆空无一人、车厢凌乱、车门没锁、车身满布伤痕的宝马轿车,后座地面放着巨款。
据说,此车已经在那里停放至少三天了,小轿车至今无人认领。
郝助理叫您和她一起去现场看看。”
平傃将最后一口花卷塞进嘴里,说:
“不会吧?
这该是交警的事情嘛。
询查车主不就行了吗?
找到了车主不就明白巨额究竟从何而来?
司机又去何处不也就清楚了?
不过,携有巨款的空车为何要诡异地停在高架桥上?
是有点蹊跷。
好——吧,既然是郝助理叫我去,我不敢不去呀。
告诉她,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