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杀人,全寺庙最后就剩下了我一个人,他们人多势众在小佛殿中来来往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些兵士全都死了,只余下一个领头的,那个领头的从瓷瓶子里放出了一群黑虫咬了我,并称这种毒只有他一个人能解,这个毒不能一次就解完,他让我看着这寺庙,说每隔半年都会来给我一次解药,若是没按时服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再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契丹的大汗把这些牧民都赶到了这里,不过我也不清楚他们都是怎么中了毒的。”
“你说什么,这还不是全部的解药?”萧彻怒吼道。
他焦急的看着锦瑟,心里悔极了,为什么当时没有让锦瑟拎着那油灯,否则被黑虫叮咬的就不是她了。
“这解药怎么还不起效?”他这会子心里都急坏了。
突然锦瑟闭紧的眼睛微微了张开了点,萧彻大喜过望,白毅也慌忙得跑了过来。
“你们都还在啊,真好”她虚弱的微微一笑,看起来很是好看。
谁都没发现他们身后的老喇嘛忽然不见了,只剩下一地被割断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