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昏黄的烛光在案几前饮起酒来,不过安茕倒是知晓分寸,只是让他们分别倒在杯中小酌,并未豪气地牛饮。
喝至七分醉时,安茕便颇有些上头了,脸喝的通红犹似煮熟的虾一般,摇头晃脑地沉醉的不行。
秦羽涅与刀鸑鷟在此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明白彼此此刻在想着什么,秦羽涅微微颔首,轻启薄唇,开口道;“前辈,为何深夜造访?可是伏龙寺出了什么事?”
安茕被问到时,忽然微微一愣,仿佛那思绪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后又才缓缓道:“嗝......”满是酒气缭绕,“不是......”一边说着一边摆手,却也没说出几个重要的字来。
“前辈,不是什么?”刀鸑鷟试探性地追问。
“出什么事,能出什么事......”顿了顿,“他们好的很,我此次回来......嗯......我回来是为了一件事......”
“敢问前辈是何事?”秦羽涅眸中闪过一丝精光。
“是......我告诉你,可别告诉别人。”说着要让秦羽涅将耳朵凑过去,“是云苍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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