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医,我,我好像感冒了。”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看来病得不轻。
“别急,我先给你量量体温。”詹邦德拿了一支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
三十八度五,体温稍稍有些高,但还不至于输液打点滴,不过,这球是暂时没法踢了。詹邦德给他开了几片感冒药,告诉他用法。
“先这么吃,先观察有没有见效。球队的训练,你就先别去了。”
“照这个情况下去,要多久才能好?”
“怎么也得一个星期。”
“一个星期,有点长啊,真的不能剧烈活动了吗?”
“不能。记住好好吃药,趁着周末好好休养,先别想踢球的事。”詹邦德看这小子还挺倔强,不见黄河不落泪。可惜,这拼劲对球队于事无补啊。本身就不是主力,何必这么拼命?再说,海鸥队的卧底在你面前你都浑然不知,你们的战术都要被别人摸透了,怎么赢?
打发走文秦这小子之后,詹邦德重新拿出他的卧底笔记。其实在文秦闯入之前,他在思考着下一步该考察哪个球员。那个人应该也是英奇队中重要的一员,虽然没有陈力新、萧笛和张伟安那么耀眼,但对球队来说,他的存在不可或缺。
显然,詹邦德已经瞄准了这么一个人,那就是英奇队的队长:曲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