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姑娘,一身玫红色的小洋装,手腕上只带着一串碧玺手钏,哭起来清艳动人的如同那早起沾着露水的蔷薇花一样。
再看看微凉,她图舒服,在房中穿的不过是一件月白色的改良版五分袖斜襟旗袍,头发松松的扎成一束,脂粉未施,首饰全无,因为很久不见太阳的缘故脸色很是苍白,和如今面色红润的任君茹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微凉说着话就一不小心打起瞌睡,她中午把玩安鸣送过来的一对祖母绿手镯忘记了时间没午休,那颜色青翠欲滴,漂亮的不得了,这样的品相微凉可是从来只有看看的份儿。
任君茹见微凉仿佛慢慢睡着了一般,心里面一时间五味陈杂,这个压在她头顶十几年的姐姐如今气若游丝的躺在床上,形容枯槁,瘦骨伶仃,再没有了往日明艳不可方物的模样,她随随便便一打扮就能将她比下去……
“大少爷!”
外间有人叫安鸣,似乎还没来得及跟安鸣说房中有任君茹在,任君茹登时心跳加速,她仿佛不知道安鸣进来一般,跪在微凉床榻前,迅速将领口的几颗扣子解开些,身子弯曲成一个优美姿势趴在床前看着正迷迷糊糊的微凉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