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计药铺。
一个小斯焦急的在门口等待着,伸着头还时不时向外张望着,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路边的拐角处,一个懒散不堪,歪着脖子,喝得大醉的家伙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期盼着的人可回来了。
小厮赶紧上前把这人扶进了药铺里,让他坐在了椅子上,急忙说道:
“何爷您可回来了,让我盯得目标今天出现了。都看清楚了,李儒今天早上进了百草坊。”原本还迷迷糊糊的何子腾听到手下说李儒来了,立马一个机灵回过了神,那歪歪的脖子也正了些。
扯着嗓子就嗷叫了起来:
“你个吃闲饭的,怎么这才来告诉,要你有什么用。”
骂完抬起腿就踢了过去,可他那掏空了的身体提到小斯身上,一屁股就摔倒在了地上。
想着自己被穷酸书生李儒暴打了一顿,何子腾事后怒火中烧。那天直接就告到了自己的父亲何员外那,没想到一直弱爱自己和弟弟的父亲又把自己给骂了一通,让自己老实点,别给他惹麻烦。
后来才知道,李儒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迂腐废物的李儒了,变得神秘起来了。
被踹的小厮不敢发怒,又把摔倒的何子腾拉了起来委屈道:
“您命令过小的监视着百草坊,小的可不敢偷懒啊!“
“滚下去。”听到何子腾这不是东西家伙让自己滚蛋,小斯心里大骂,但也只能是点哈着头退了下去。
城外的李儒住的老宅何子腾不敢去,那荒山野岭的怕中了什么陷阱,阴沟里翻了船。何子腾就想着在百草坊堵住李儒,让十几个人拿着刀片子上去乱砍,就是老神仙也要跪。
想给他点颜色瞧瞧,现在泡汤了,只能干生闷气,气的何子腾躺又倒在了地上打起了老驴滚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
青山县,县令衙门。
一个矮瘦黑袍的中年男子坐在了衙堂之中,一手拿剑,一手摸着八字胡笑呵呵地说道:
“金县令,这事好办,不就是一个有些门道的年轻人,今夜我先取他的人头来送给你,你就准备好银子吧!”
说完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起了神。
“一定,一定。”肥头大耳的金文光讪讪的笑答着,看中年男子不理他了,他也没心情呆在这了。
衙门后小花园。
金文光与何员外一前一后的走着,互相交谈着。
“何员外你找来的那个修道者可靠?十万两银子啊!他也敢狮子大开口!
“这人命啥时候怎么这麽值钱了。”那低哑的话就像是在说给何员外听,
跟在身后的何员外紧了紧脸:
“金县令您就放心好了,犬子俊明在酒楼有幸结识了这位道人,见识过那手段。这人想必是修道者门派出山来历练的弟子,必会帮上您的大忙,。”
何员外咬了咬牙:“这钱我替您出了。”
“如此甚好,事成后醉红楼和百草坊就交给何员外打理了。”
“谢金县令赏识。”何员外知道自己赌对了,自己就一普通富商还是攀上棵大树好乘凉啊!
金文光目视前方,又不禁想起这一段时间的事情。
自从那李儒前几天去过那醉红楼,用纸符治好了怪病,燕红那小娘皮就不安分了,这楼里的生意可是一天不如一天。之后又没曾想李儒这朽木书生,竟然还把百草坊的周大富给收了,又出售什么丹药,可赚大发了。
那老家伙自己可是知道的,又黑又硬是个扎手的茬子。
自己好几次让他孝敬孝敬都敢和我对着干,给脸不要脸,还想从这个地界上混,就得听老子的话,不听话的家伙就得死!
这次就要你们的命!………………
………………
连续加了三次热水,沐浴中的嬉闹才结束,可把来来回回忙活的小荷累坏了。
双方换上了宽松的白绸中衣,李儒扶着乌雅灵波又回到了闺房之中。
看着坐下的可人一脸苍白无力的脸色,李儒难免有些自责起来。
对了,自己怎么把丹药的事给忘了呢?
来到床边,破旧的长衫上堆放着几件亵衣,其中的一件尤为醒目,刺激着李儒的眼睛。放置了这麽久,空气中依然残留着少许疯狂的味道。
床头的几件事物拿在手里丝滑又略有些干结的触感,他还没感受会,一只藕臂就从身后伸了过来,把他手里的衣物抢了过去。
“人家的私衣,夫君乱看什么?”乌雅灵波面带少许羞涩,又把拿到手的衣服胡乱的塞在了床下小橱内。
李儒只能傻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又坏坏的说道:
“都老夫老妻了还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