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往的拉家常,而一直躺在床上的连城,也十分沉默,默默的听他们说话。
周沂跟惠阳长公主闲聊了一会儿,将赵逸安的病情也打听了七七八八,知道他性命是无碍的,“表弟这是怎么了?刚才姑母说时我还不相信呢,现在一看,果然是跟以前不同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猛然凑过来的周沂叫连城十分难耐,“没,没什么不舒服,只是臣也算是历过生死了,事后想想,再不跟像以前那样终日荒唐,叫父母伤心,”
连城看着惠阳长公主的目光中满是恳切,“这阵子听夫子讲经,儿明白了许多道理,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了。”
这也算是在惠阳长公主和几位王爷跟前铺垫一二,省得将来出去走动,变化太大再叫人起疑。
“表弟能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再好不过了,你是姑母跟绥德侯唯一的子嗣,将来不论是侯府,还是长公主府,都得由你来承继的,就是父皇,对你也是给予厚望的,现在醒悟为时不晚,只要好好跟着夫子读书,将来定能在朝堂上做出一番功业来。”
四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