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装晕,就为了留在淮安侯府,王氏也觉得有些尴尬,不过她心理素质一向不错,摁着马氏的手从床上坐起来,拍了拍身子下的锦褥,“这都是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这大热天儿的,怎么连张芙蓉蕈都没有铺?”
马氏抿抿嘴,她也是读书人家的好女儿,虽然这些年被生活挫磨的已经毫无书香气,但还是残留了一些羞耻心,“刚才弟妹说了,家计艰难……”
“呸,艰难?这里是淮安侯府!这破船还有三根钉呢,何况那个蒋氏,可是河南蒋氏的女儿!她鞋上的一颗珠子,都比你浑身上下值钱!”王氏瞪了无能的儿媳一眼,可不是看她给向家生了向云霄,早就叫儿子休了她了。
“二娘你去,就说我年纪大了,畏热的很,叫你表婶儿给送两盆冰来,再将这芳时院的铺盖都换了,嗯,我老了,这一病且得养着呢,叫她拿来二两燕窝,再在芳时院里开个小灶,咱们自己炖来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