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吸一口冷气,庆幸油头没有摔死,要不然,他的化虫体验会立刻宣告失败,秦广王当然饶不了他。
多想一下就明白,以蟋蟀这种微不足道的体量,居然能将蒙达的毛拽到它叫痛,拽到它乖乖听命,这种力道,可不是任何真正的蟋蟀能够做到的。
看来,以后绝对要慎重,不可随意出手,说不准哪天闵公或者地府的其他鬼差就会来接他回去,如果弄出命案,那真是得不偿失。
马小跑向油头投去歉意的一眼,跳上一块石头,他突然瞟见蒙达屁颠屁颠跟在黄狗后面,向着远处慢跑。
呵呵,它们已经纵情欢乐,蒙达却似乎意犹未尽。
糟糕!蒙达坠入情。网难已自拔,似乎把他忘了。
“唧唧吱!”马小跑赶忙纵上另一块更高的石头上,搓动翅膀奋力大叫。
蒙达停步回头张望,黄狗毫不理会地渐行渐远。
狗家伙的蒙达,人家黄丫头虽然是女流之辈,都明白露。水。夫妻并不长久的道理,该放下时就放下,它去依然流连忘返。
马小跑正焦急等待着蒙达做出选择,意外瞧见贾宰相正在另一条田坎上徘徊,听见他的叫声,寻声向乱石堆跑来。
蒙达晃着脑袋,望了望马小跑这边,又望了望黄狗,踌躇半天,艰难地做出了选择。
贾宰相眼见黄狗一定会先于他到达乱石堆,叹口气停下脚步,一脸遗憾。
马小跑松口气,蒙达一到,他立刻跳上它的身,驾驭它迅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