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次药既能做良药,也能做毒药,若不经过炮制,服用后便会中毒,轻则头痛,头晕,使人烦躁,重则肌肉痉挛,吞咽困哪,胸部涨闷呼吸不畅,直至死亡。”
离雪吓得心惊肉跳,太医口中描述的情形,与之前娘娘所发的病状十分的相似,莫不是......莫不是有人用这马钱子要害死娘娘。
顔溪早已有了心里准备,对北黎轩的这番话并不十分惊讶,北黎轩眼见着她十分沉着的模样,心下也是十分的佩服,若换成其她女子,该是要胆战心惊的哭上一把了。
“你可确定这碗汤中确实有马钱子?”顔溪追问。
北黎轩十分肯定道:“这马钱子生性味苦,若被磨成粉,放一点进去,因为汤的香味的遮盖,旁人是尝不出来的,但卑职家中世代行医,莫说数以千万计的药名卑职可倒背如流,光尝过的各种奇花异草和药材,也并非一两日可说得清的,要尝出这马钱子,根本不是问题,这汤中确实有马钱子,娘娘若不信的话,可将这碗汤端去让其它太医验上一验。”
“不必!”顔溪摆了摆手:“我自然信你。”
“但娘娘不必担心,这汤中只放了极少的马钱子粉,而且根据娘娘的病状,怕是最近两日才放进去的,只要卑职给娘娘开些解毒的方子,便可解了这马钱子的毒,这也算是万幸,娘娘日后的饮食该仔细了些,切勿......”后面的话并未接下去,北黎轩深知,这后宫的女子的明争暗斗实在是可怕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