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他波澜不惊的表情终于有了动荡,君夜尘淡淡一笑,道:“为何不可?这江山本来就是皇兄的,我只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想必江山在皇兄的手里,必不会比我治理得查,皇兄莫急,我这就回去拟旨传位。”
“站住!”眼见着他就要离开,君修凌皱眉的喊住了他,心下突然想到了小时候,这个喜欢跟他在屁股后面喋喋不休的小子,每次想要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有办法让他妥协,眼下,他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这传位并非儿戏,江山怎么能说让位就让位,若父皇泉下有知,定不会饶了你的。”
“皇兄既然知道,那为何明明知道我需要皇兄,江山需要皇兄,还执意要离开呢?”君夜尘奸计得逞道。
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君修凌突然间没了方向,只能无奈的如实解释道:“整日的忙着正事,还未曾真正看过这大好的江山秀丽风光,我只不过是趁此机会想出去走走,顺便散散心,你倒是硬要搬出这一大堆道理来数落我。”
君夜尘松了口气,轻笑道:“难道皇兄不知道,你这个皇弟最怕的就是皇兄藏了心事不与我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