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刚才为了打掩护强吻的那一下，算不算碰？

还好陆远没有计较这个，继续问：“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还没有机会细问他。只知道他是个大珠宝商，但是没想到，他身手这么好。”

“他叫什么名字？”刚说出口，陆远又自嘲地笑笑，“名字也不过是个代号，是不是真实的还不一定呢。”

“我只知道别人叫他黄先生。”

“你怎么知道这里装了炸弹？”陆远又问了一个重磅的问题。

“我……”天妍刚要说话，黄先生从里间走出来了。西装革履，恢复先前的成熟魅力。

他按动自动咖啡机的按钮，很快，咖啡机响起了磨豆的声音，没过多久，一杯美式咖啡就做好了。

端起咖啡，先问天妍：“要喝吗？”

天妍摇头。他没有问陆远，只说：“到这里就不用客气，要喝随意。”

陆远此时哪有心情喝咖啡，他看着黄先生的眼睛，严肃地说：“有些事情，我们大家必须好好聊聊。”

黄先生喝了一口咖啡——没有加糖粉和奶球——在陆远和天妍侧边的沙发上坐下来：“聊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