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鸿一愣:“那,我是该有想法呢还是不该有想法呢?”
“你有没有想法谁知道?谁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哦,我想起来了,我当时一见到姑娘的风采,惊为天人,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姑娘呢?你就像是那天上的月亮一般明净纯洁无瑕,让人忍不住想要捧你在手心;你就像那清澈的河水一般清甜柔美,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将你品尝;你就像那……”
“打住,你别说了,恶心死了,谁要你品尝呀。”姑娘气鼓鼓的,像是嘴里面含着两颗乒乓球一样。
“请问姑娘芳名?”项鸿趁机问道。
“胡笳。”小女低声轻吟道,此时的她早已被水冲去了污垢,越发显得光彩照人了,虽然仍穿着那件破烂的外衣,却再也摭不住她娇美的容颜。
“胡笳?好美的名字。”项鸿忍不住赞叹道。
胡笳娇羞地低下头没有答话,过了一会儿,项鸿才抬起头道:“所说草原上有一种乐器名叫胡笳,姑娘以此为名,说不出的清新淡雅,真不知是何人能取出如此好听的名字?难道说姑娘是胡人?”
“是我母亲给我取的,我娘说我出生的时候父亲在门外吹着胡笳,我娘心里才不那么害怕,所以才给我取名胡笳。”胡笳轻声地诉说着,眼睛望着那粼粼的河水,仿佛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你是胡人吗?”
“不是,我父亲只是很喜欢那种乐器,经常吹给我娘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