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却特别别扭,是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我趁刚子上完茶,赶紧拉他到一边小声问他:“刚子,这人什么来头?大伯居然对他出奇的客气。”
刚子看了眼正堂里交谈的大伯,才跟我说:“这个人是姜总请来的,据说来头很大。”
“然后呢?”我看他不说了催他继续往下说。
“没了。”刚子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我也就知道这些,得了,小姜爷您要是真好奇就自个儿去跟姜总打听,我这手下还有一堆事呢,您就别扭着我过不去了。”
这边放走刚子,就听到大伯叫我:“明明,进来。”
我走进正堂,路过那人身边时,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你把在日军地下设施里的情况跟姜兄弟再好好说下,特别是那个神秘的空洞。”
我点了点头,开始整理思路,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甚至一些极小的细节也跟他们说了,这一说完再抬头就发现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