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说的很温柔,轻轻小小,他便低下头,想听清她到底要说些什么,神情专注着,眼睛里一弯清泉。
她踮起脚,轻轻吻上去,舌头滑动了一下,知道他的软肋,细细地舔了他的嘴角,便撬开了他的嘴唇。
陆弦的呼吸重了起来,他想往回缩,她便追了上来,又轻轻地舔了一下,很有技巧地,看来是平日里练了太多次。
搂在她背上的手渐渐收紧,彻底锁住她在捣乱的舌头,另一只拖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都是她细长细长的头发丝。
她的唇已不再凉,他反客为主,不停的进攻,渐渐听到她的呜咽声,他才渐渐慢了下来,变得缓慢强劲,一点呼吸的余地都不再给她,按住她后背的手缓缓下移,直到腰间,用了力,往怀里紧紧收缩。
很快,肖时的双腿已经发软,脑袋昏昏的,他才放开她,淡淡地笑,“怎么就不知道呼吸了?”
如同濒临灭绝的鱼儿,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里的氧气,眼神迷离着,分不清东南西北。
他撑着她,不让她滑下,抬手给她擦了擦亮晶晶的嘴唇,“还敢不敢闹?”
她靠在他的胸口,摇头再摇头,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