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 / 3)

“看来真的是你害我凌氏一家。你这狼心狗肺之人。”

“若不是长生门之辈,长老之流皆为自大妄徒,怎会留下你这祸患?如若当初他们肯听我一言…”程心衡为之不甘,话止声默。

“这么说我师门之难,亦与你有关?”

凌靖萧施力,踩的程心衡痛哼。

“快说!”

“我可没这本事!叛出师门者是你师弟。没想到吧!哈哈哈!”

“血债血偿,你这就去死吧!”凌靖萧凶相尽显,用刀没入其胸膛之中,程心衡嘴里涌出一口血后,就此死去。

杀死程心衡之后,他将昏迷的四人扔在一起,待其醒来后,问道:“你们监司与长生门同来居溪所为何事?”

“随你要杀要剐。我们绝不会吐露半句话!”

凌靖萧踢了踢死去的程心衡:“快说!否则你等下场同他一样。”

凌靖萧将刀尖刺入脚下之人的皮肉,可此人依旧咬口不言,面色坚毅。

“不亏为监司之人。值得敬重。”凌靖萧把刀置于一人身旁,席地而坐看着四人。

“知道我刀法为何这么好吗?因为我祖上是屠工。”凌靖萧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刃,似不在意盯着锋利刃口,四人不知道凌靖萧要做什么,不再与他搭话。

“屠者,宰杀牲禽也,其技有三,皆掌之,可谓工矣。”

“其一,皮肉剥离。”凌靖萧似笑非笑攥起一人的手掌。

“你要做什么?”此人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用尽残存力气死命挣扎,直到凌靖萧击打了他穴位,亦再无力乱动。

“剥皮于肉,皮无肉,肉无皮,大成也。”凌靖萧用短刃割开其人手指,一块一块的人皮在灵跃短刃下掉落,这人痛的死去活去,而又无力动弹,只能生生忍着。

“手掌表皮难以整块剥下,最简单就是一块一块的剥。”凌靖萧很快剥完两根手指,触目惊心的无皮手指上粘着肉丝,鲜血溢出,此人疼得昏迷,又疼得惊醒过来,惨叫声断断续续,凌靖萧干脆用其衣物堵住嘴。

“其实剥皮最难的地方还是腹部,皮上有油,难以分离。我曾经可是花去很多时间。”凌靖萧自顾自的说着划开了第四根手指,此人又惊醒过来,不听摇着头。

“你肯告诉我了吗?”

见其连连点头,凌靖萧停下手。哪知刚松手,此人就翻身捡起身旁的刀往胸膛插去。

尸体倒在血泊中后,他目光诡异盯着另外三人,问道:“你们愿不愿告诉我?”

三人哽咽,心中对此恐惧不已,但还是不愿张口。

“你们也看到了,我仅仅是剥去他三根手指的皮,他就受不住了。你们说不说?”

三人双眼无神摇了头。

“其二,骨肉分离。希望你们可以忍过骨肉分离之痛。”凌靖萧来到一人面前蹲下。

“先前那把刀是我放在他身边的。我点穴之时亦没有用力,只是稍稍使他血脉痹阻,用不上力,因此他才能挥刀自尽。”

“接下来你们可没有自杀的机会了。”说罢凌靖萧攥住其手掌,正要割下去,眼前之人就彻底崩溃。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们左监司来居溪是为十二祭坛的事情。自十二祭坛开设以来,祭司都只予敬奉各自地区的神灵,位于蛮疆之地的祭坛甚至在敬奉妖邪。皇族帝族对此不满,想要统一时日共同祭祀昊天大帝,祈以神灵降福万民。我们监司便是为此来传命于诸侯的。”

“你们所谓妖邪不就是指东夷九黎以及其属神灵吗?可笑,当今伏羲女娲神农已成了妖邪。”

“在下怎敢,我亦无此意。我为南疆之人,同视神农大帝为祖。且皇族帝族亦未要废除祭坛所祭之神,只是想让其以祭昊天上帝为主。”

“那长生门为何会来此?监司与长生门厮混多久了?”

“我们前几日与长生门人饮酒,醉后便听到他们说此来是为神像。”

“天地之劫过去后,我们左监司时常受命同长生门一起找寻受劫难破坏之地,救抚安置民众。”

“哼哼,闻左右监司主司督监万国诸侯,其中有一章则规定,凡监司之人不得与道门宗派接触。你们监司如此不就是越宾为主吗?恐当今帝王都不知晓此事吧?你们与长生门究竟是在做什么?”

“这我们真不知道。我们听命于监使。虽知许些事情已经不合监司章则,但不从命者,非死即伤,对此亦无可奈何,不得不从啊。时间一长,大伙就不以为常。我们相当于兵卒,每次受命与长生门同去,只是负责看守地界,避免有外人进入。”

凌靖萧实在问不出什么秘密,挥出黑火把已死去的黑甲士烧为灰烬。

在之前见识过凌靖萧的手段后,这时三人开始纷纷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