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飞嚣张,段丫头也容着他嚣张,我们看他嚣张好了!反正恶人自有恶人磨,总有比他更嚣张的人能收了他,我们只需要看戏就好!”
汪程磊一愣,随即狂喜:“爹,您是说王公子……”
汪捕快脸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却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不可说不可说,有些事说了就不灵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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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和段捕快二人回到县城,找了个路边摊吃了碗馄饨,便马不停蹄地朝着阮红延的家赶去。
尽管段捕快也如同汪家父子一样,不信阮红延会是杀人凶手,但她相信齐飞,相信他那所谓的那虚无缥缈的直觉,毕竟短短几天的时间里,齐飞的直觉已经立了好几次功了!
高阳县城并不大,两人又是骑马在城中走动,因此很快就到了阮府。
阮府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阮红延的父亲两年前就过世了,而阮红延并不是经商的料子,加上这些年来他为了做善事花了大笔的钱财,阮家的实力一天不如一天,早在一年多前就被踢出了商会。
尽管如此,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一般的大户人家来,阮家还是很有钱的,阮红延是在书房里接见的齐飞和段捕快二人。
阮红延是个白白净净的中年人,腰圆背厚,略显富态的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知道齐飞二人是来找他了解案情的,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褪了下去,面色黯然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不信小武他已经出事了!”